可是这轻功看起来为什么这么丑呢?噢,我懂了~
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返璞归真,漂亮的都是假把式,像这样跟鸭子一样扑腾出去的才是真功夫。
这到底是什么名堂呢?难不成是传说中的沾衣十八跌?”
傻柱嘴中喃喃自语,目的虽然没有达到,可目光却越来越坚定!
等到王平安从轧钢厂报到回来了以后,就只感觉四合院突然又热闹了不少。
手提的公文包里面又多了一些钱和票,这些都是厂子里奖励下来的东西,王平安也没有太过客气。
反正也是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不要白不要呗,唯一可惜的就是实在是花不完。
“真愁人啊~”
王平安推着自行车,一边感慨一边进入到了四合院里。
刚一进门就看见了闫埠贵蹲在自己的房子前面,小心翼翼的用一把直尺给花盆里松土。
王平安把自行车停了下来,笑着调侃起来:“闫老师一定又顺手牵羊了吧~”
闫埠贵一听到王平安的声音就是一个哆嗦,尤其听到王平安说的话,脑子一热,就把直尺藏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遭了呀!’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然后就看见王平安的笑容变得玩味了起来。
本来什么事儿也没有的,可现在自己这动作不就坐实了自己做贼心虚,王平安这狗东西太坏了。
“嘿嘿,我不过就是和闫老师开个玩笑,怎么闫老师你还当真了呢?
该不会不幸被我言中,堂堂的教师竟然也会有梁上君子的爱好吧!”
王平安干脆推着自行车就要往闫埠贵这边过来,这动作吓得闫埠贵立马就站了起来。
整个人跟一个小学生似的,被王平安这个班主任训的规规矩矩,站的那叫一个笔直漂亮。
“平安你就喜欢跟我开玩笑,可是这玩笑可开不得呀~
三大爷我一辈子规规矩矩的,你这样说可是要害了我。”
秋高气爽,明明天气已经渐渐的变凉,可闫埠贵的额头上还是渗出了许多的汗水。
“那你手里的那把直尺怎么说?”
王平安笑着忽然指向了闫埠贵的口袋里,那里一根钢制的直尺露出了半个身体。
闫埠贵脸色一变,手忍不住就捏住了那根直尺:“什么直尺?这这这……这是谁放在我口袋里的!”
“你承认这是你的口袋了!”
王平安面无表情的喝问道。
“唉呀呀,我只是拿它用来松一松土,从来也没有想过其他的事儿啊。”
闫埠贵哭丧着个脸,看上去倒是十分的悔恨,然后双手将那把钢尺捧着递了出去。
“闫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就拿这个来考验干部?你觉得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王平安直接从闫埠贵手里把钢尺抢了过来,左右打量了一下又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