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爷这么严肃干嘛,我哥来有他的事情,我自然有我的事情。”
“你...”解雨臣刚想开口问黑瞎子到底想干嘛,手机就响了。
“叮铃铃。”
“喂,小花我给你发了张图片。”
解雨臣打开图片,是张穷奇的临摹。
“我看到了,是穷奇。”
“对,你知道谁身上有这个图案吗?”
“不知道,我帮你查吧。”
“行,那辛苦你了小花。”
吴斜挂断电话,解雨臣盯着吴斜发来的图片。
他虽是解家家主,但在九门里,毕竟是小辈,许多隐秘之事知晓的也不全面。
“哎,这不是九门张大佛爷的纹身么?”黑瞎子凑近。
解雨臣抬眸,惊异的看向黑瞎子,“你知道?”
“瞎子我知道的不多,就知道这个纹身和新月饭店里的那位脱不了干系。”黑瞎子嘴角勾起,故作高深的说。
……
相对于北京的天气,杭州要好多。
太阳高悬,吴家老宅一片清幽。
“老夫人,有故人求见。”下人轻身步入屋内,对端坐太师椅的吴老太太恭敬道。
吴老太太抬眸,放下茶盏疑惑道:“哪位故人?”
都这把年纪,故人恐怕剩不了几个。
到底是哪位故人。
”那位客人没说,只说让我说故人,说老太太会知道的。”
“那让人进来吧,让我好好看看我这位故人。”吴老太太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她还有什么故人会登门。
下人领命,不多时便带着花诡走进屋内。
“解小姐,好久不见。”
花诡的话,不由让吴老太太一愣。
这些年,她从吴太太到吴老太太,从女儿到妻子再到奶奶,有许多称呼,就是没有人再叫过她解小姐。
往昔岁月如潮水,一时间,解琏竟有些恍惚。
等回过神,解琏看向花诡,似是感慨,“花先生好久不见,您依旧如此年轻。”
“不会衰老不见得就是好事。”
吴老太太叹口气,示意花诡坐到太师椅上。
“花先生,您今日拜所为何事?”
解琏和花诡的相遇,还是在杭州。
解琏那时是解家备受宠爱的小姐,而花诡也还未跟随陆建勋长沙。
两人因一场在茶馆听评弹相结识。
直到花诡离开杭州的时候,解琏还伤心了些日子。
时光匆匆,解琏再听到花诡名字时,她已然是吴家的夫人,吴老狗的妻子。
身份的转变,让她了解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花诡。
如今,花诡出现在面前,带着未知的目的。
解琏如在吴家庭院看到花诡那样,心中五味杂陈。
花诡看出解琏心中的复杂。
“解小姐,这次只是来看望旧友,不必紧张。”花诡勾唇,眼神温和,“当然,也想聊些关于九门的旧事。”
吴老太太长叹,该躲的躲不了。
吴老狗生前唯一记挂的事,就是花诡。
他在等着他的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