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到底是怎么了?这些话都敢说,真是纯纯找死啊!!
“教训我?凭什么?”白桐甩开他,“难道我说错了?我们可是小姐的人!他敢管嘛?”
楼梯转角处,兰泽显然听到了一切,白桐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最痛的地方。
他紧抿着唇,默默忍受着。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身份和骄傲,都不允许他和一个奴婢当众争执这种事。
“到底是什么人,在院里乱吠?“,外头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白桐.白柊,朝外头看去。
只见一穿着墨绿色薄绸衫子的男人走了进来。
搀扶着他的,是一个一脸怒气的少年,应该就是刚刚说话的人。
后头还跟着四五个下人,个个面色不善,脸色黑沉。
白桐有些傻眼,他来揽惠轩这些时日,没见过这些人。
但看这排场和气势,知道绝对是自己惹不起的,于是他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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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绿绸衫的男子,冷笑着开了口, “刚刚,谁说要比本钱来着,想怎么比?和谁比?“。
他说话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看过去,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白柊拉了拉白桐,见对方毫无反应,只得自己先跪了下来,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而白桐,虽被这阵仗唬住了片刻,但看对方年轻,又是生面孔,那点欺软怕硬的心思又起来了。
他此时,还以为是哪个有点权势的管事或者……是兰泽的什么亲戚?
于是他强装镇定,甚至带着点挑衅:“你…谁啊?
我们揽惠轩的事,轮得到你管?”
他故意把“揽惠轩”咬得很重,暗示自己是有靠山的。
叶世遥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楼梯阴影处——他敏锐地感觉到那里有人,而且猜到了是谁。
然后,慢悠悠地踱步进来,目光像打量牲口一样把白桐从头扫到脚,最终落在他裤裆位置,嗤笑一声:“就凭你?
也想上主子的床?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随之而来的,便是他身后一众人的嘲笑声。
石头麻利的抱来了椅子,软垫,小心扶着叶世遥在石桌前坐下。
此时和白桐脸已涨成猪肝色:“你!你敢辱我?!我可是三小姐的人!”
“三小姐的人?”,叶世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好整以暇,掸了掸衣襟前不存在的灰尘,“你什么时候成了她的人?说来听听。“
白桐被噎,他垂下的双手,不停绞着衣摆,“这…这种事情,怎可对人言?
这位…这位公子若是想听,自然可以找小姐问去。“
“啪!“,一记响亮的声音响起。
石头已经按耐不住,上前扇了对方一耳光。
”你个贱婢,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在侧夫郎面前胡邹!“
“侧…侧夫郎!“,白桐被吓到,一个脚下不稳,直直坐在了地上!
这人竟是那个久不露面,怀了身孕的侧夫郎……
此时的阿离从白柊身后跳了出来,可意外的是,它竟似听懂了人话,居然乖乖来到叶世遥面前,一个转身肚皮朝上,讨好的躺了下来……
叶世遥只得捧场,轻揉了揉对方的粉色小肚皮……
这小家伙便乖乖伏在了他的脚边,还不忘摇动它那毛茸茸的尾巴。
挨了打的白桐这才明白,自己是闯下大祸了!
他忙跪到白柊旁边,“大哥…你倒是替我求求情啊……“,他声音发着颤,小声求道。
白柊无奈的闭了闭眼,“求侧夫郎宽恕…
我弟弟他年岁尚小,是奴婢平时没好好教导,才让他口无遮拦,冒犯了…您…
还有兰泽公子。还请侧夫郎,大人有大量饶过他这一回吧!“。
“我都来这儿半天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叶世遥压根没理会,而是点起了兰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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