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怀中温软的娇躯,感受着这份因自己而爆发的、带着“宣示主权”意味的炽热情意,心中一片安宁与满足。
外面的世界再多纷扰,再多算计,只要回到这个家,有这个傻丫头在等他,他就有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林辰闭上眼睛,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很快也沉沉睡去。
夜,还很长。
而明天,将会有一场好戏,等着他去看。
夜色如墨,西山村东头的一片小树林里,蚊子嗡嗡地叫唤着,像是在为某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伴奏。
王浩揣着那瓶被林辰“特别关照”过的绿盖神王酒,心里跟揣了个火炉似的,既激动又忐忑。他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约好的老地方,远远就看见一辆半旧不旧的黑色桑塔纳停在暗处,一个肥硕的身影正靠在车门上,不耐烦地抽着烟,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像只伺机而动的恶狼眼睛。
“富贵哥,我来了!”王浩一路小跑过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朱富贵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大头皮鞋碾了碾,肥厚的眼皮懒洋洋地抬起:“妈的,怎么才来,老子腿都快让蚊子给叮烂了。”
“嘿嘿,这不是得准备准备嘛。”王浩献宝似的,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那瓶绿盖酒,“富贵哥,您瞧,就是这玩意儿!林辰那孙子做贼心虚,特意派人送来的,点名了这瓶是孝敬您的‘特供版’,加了猛料的!”
朱富贵一把抢过酒瓶,拿到眼前晃了晃,昏暗的月光下,酒液显得格外深沉。他拔开瓶塞,一股奇异的、带着丝丝甜腥味的香气飘了出来,光是闻着,就让他感觉小腹窜起一股邪火。
“哦?这小子还挺上道。”朱富贵喉结滚动了一下,贪婪地说道,“行,那咱们也别耽搁了,东头村张寡妇家,老子早就想去尝尝鲜了,今天正好借着酒劲儿,办了她!”
王浩一听,眼睛都亮了,搓着手,猥琐地笑道:“富贵哥英明!那娘们虽然生过娃,但那身段,那屁股,啧啧,比咱家那黄脸婆带劲多了!今晚有这神药助兴,保证让富贵哥您龙精虎猛,杀她个片甲不留!”
他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这可是林辰那孙子弄出来的神药,药效肯定非同凡响。凭什么全便宜了朱扒皮这头肥猪?老子今晚也得尝尝,看看能不能把这几年丢掉的雄风给找回来!’
两人一拍即合,脸上挂着男人都懂的淫笑,钻进桑塔纳,朝着东头村张寡妇家疾驰而去。
张寡妇名叫张翠花,男人前几年在矿上出事死了,留下她一个人拉扯着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她人长得不赖,三十出头的年纪,皮肤白净,身子被生活磨砺得虽然有些清瘦,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尤其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一股子惹人怜爱的幽怨。村里不少光棍汉都对她有想法,但没人敢乱来,因为谁都知道,朱富贵这条村中恶霸,早就把张翠花看作是自己碗里的肉了。
“砰!砰!砰!”
粗暴的砸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张翠花刚哄了孩子睡下,正准备洗漱,被这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她从门缝里往外一看,只见朱富贵那张肥得流油的脸和王浩那张猴急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魂儿差点没吓飞。
“朱……朱老板,王浩哥,这……这么晚了,有啥事吗?”她哆哆嗦嗦地把门打开一条缝,不敢让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