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小稍微放下了心,看着闻墨的脸,迟疑道,“话说您这脸......不遮一下?”
顶着这张脸去京市,怕是要引起轰动哦。
闻墨摸了摸脸,不屑道,“我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告诉他们,老子回来了。”
那些心里有鬼的都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林小小眼睛亮如灯泡。
哎呀,爱看热闹的她,也是迫不及待了呢。
从书房出来后,看洛轻洺在客厅里坐着不知道在翻什么,闻诗雨则是在摆弄花瓶。
“在干什么呢?”她走到洛轻洺身后,探头看了眼。
洛轻洺抬头,“看书。”
“哦。”林小小点头,瞅了眼,密密麻麻的字,“有不会的字问我。”
这么多字,肯定有他不认识的吧。
洛轻洺:“......”
闻诗雨轻笑出声。
宝宝也太促狭了。
找话题也不是这样找的呀。
“小小,过来帮妈妈看看这花插得怎么样?”将最后一朵花插进花瓶里,闻诗雨左看右看都觉得非常满意,邀请林小小过来欣赏。
“很好看。”
林小小是真的非常欣赏她的手艺,简单的花配上几根草,就能搭配出不一样的感觉。
被拉着听了一大堆关于插花的艺术和手法后,林小小晃了晃脑袋。
糟糕,有种知识从左边耳朵进去,在大脑一闪而过,又从右边耳朵出去的感觉。
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闻诗雨看着她茫然的眼睛,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第二天,闻诗雨带着林小小和洛轻洺在南城逛了逛,主要是去她以前喜欢的地方看看。
可时间是最无情的东西。
经过二十多年的变革,那些店铺全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有这个时代的东西。
秦淮河畔也褪去了往昔的脂粉铅华,呈现出别样的质朴和沉静,古旧的瓦楞上,长着稀疏的杂草,墙壁上有岁月斑驳的痕迹,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历史的变迁。
河边的杨柳倒是依旧葱茏,小径上来来往往的大多是一些穿着蓝布衫灰布裤的行人。偶尔有一群年轻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绿军装,聚在一起谈论着理想,他们的笑声在河畔回荡,是这个时代的新声。
闻诗雨指着不远处的夫子庙,提议进去看看。
林小小和洛轻洺自然是没有异议的。
“站住。”守在夫子庙前的人见三人要进去,生气的大吼。
“怎么了?”三人停下脚步,以为这里不能进去了,“这里不让进?”
那人翻了个白眼,往旁边一站,露出被他挡住的告示牌,粗声粗气的说,“没长眼睛吗,进去要交门票,一人一角。”
说着,还打量了闻诗雨几眼,眼神微微有些下流。
洛轻洺脸色一沉,刚要说什么,林小小就挺着肚子往前走了一步,单手叉腰,比他还横,“眼睛不想要了我可以给你挖了,瞧你这凶横的样儿,以前是给人看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