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毛几个是大炮带过时间最长的选手,一起配合拿了那么多冠军,把大炮推到了现在第一教练的位置。
大炮又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七毛手都伤得不行了,还能逼着他打?
大炮同意了七毛的请假,到春季赛开赛还有两个多月,让他赶紧配合医生和理疗师,好好恢复手伤。
七毛松了口气,高兴地走了。
大炮找到二队教练说了声,让把二队打野和射手提到一队训练,去打挑战者杯。
二队打野和射手收到消息,又惊又喜,在其他队友羡慕的目光中,激动地带着设备去了一队训练室。
而在医院里,莫美华醒来后,就说自己已经好了,让方时和夏晚月不用担心她,都赶快回京市,不要耽误他们的正事。
听了贺挽州的话,方时和夏晚月哪儿还不知道莫美华这是在他们面前故意装的。
夏晚月笑着柔声说:“阿姨,我们没什么正事,现在在这儿陪着你就是最重要的事儿。”
莫美华担心地看了眼方时,小声说:“怎么会没有正事儿?不是马上要打比赛了吗?”
莫美华不懂电竞,但一直关心着方时,试图了解他们的比赛,甚至经常看方时直播。
从前被莫美华管多了,导致现在方时不想听到莫美华提关于他的任何事,本能抗拒和烦躁。
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莫美华,方时抿了下唇,皱起眉,低声开口:“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管我。”
语气隐约透着不耐烦。
自己都这样了,还管他的事干什么?
夏晚月不赞同看向方时,握住他的手捏了下。
方时眉头松开,冲夏晚月瘪了下嘴,委屈地看着她。
夏晚月笑了下,又轻轻安慰地捏了捏他的手。
夏晚月转过头,笑着对莫美华说:“阿姨,你就别替方时操心了,他已经跟俱乐部请好假,
“你也知道,他自从去打比赛,两年都没怎么休息过了,天天打游戏,熬夜训练,身体受不了,手也容易受伤,得停下休息休息,调养调养身体,养养手。”
莫美华听了,连忙点头:“是是是,不能为了打比赛,把身体熬坏了!正好现在在医院,月月,要不你带他去看看?开点儿什么调养身体的中药?”
夏晚月看了眼方时,笑着点头:“好。”
莫美华要休息,夏晚月和方时离开病房,回到贺挽州给他们安排的住处。
方时已经超过一天一夜没睡了,在浴室洗澡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抱在夏晚月趴在她肩膀上,随时都要睡过去。
夏晚月帮他冲干净身上的泡沫,又擦干身体的水,领着他回到床上。
一到床上,方时的脑袋就钻到夏晚月怀里,埋到她胸口,咕哝地喊了声姐姐。
然后就抱着她的腰,很快睡着了。
夏晚月昨天晚上也没睡好,摸摸方时还带着湿气的头发,也抱着他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夏晚月睡醒,看到方时还趴在她怀里,以为他还没醒,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怀里的脑袋忽然有了动静,夏晚月轻轻哼了声,低头对上方时睁开的眼睛。
夏晚月勾起嘴角,摸着他略显凌乱的头发轻声说:“醒了。”
方时嗯了声,翻身覆到夏晚月身上,抬头往上,朝夏晚月唇上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