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转身取来垂恩香,故意在胸腹间多抹了几处。
看朕今日不迷晕柔柔......
若她问起朕熏香,便说是批折子累出的汗,朕连汗都是香的。
瑶华宫寝殿内,阳光透过茜纱窗,为姜苡柔镀上一层流金。
她正仰卧在波斯长绒毯上,如玉的双腿屈起,纤腰悬空呈桥姿——练得是产后紧致之术。
汗珠沿着天鹅颈滑落,没入微敞的衣襟,雪肤因练习泛起桃花般的绯色。
“娘娘真真是...”月芽捧着软巾看痴了,“连汗珠子都像沾了花露似的。”
姜苡柔缓缓吐息收势,绿筠已带着宫女鱼贯而入。
金盆里温水蒸腾着药草清香,浸透的软帕敷上肌肤时,她舒服地轻叹一声。
“语嫣还没回来?”她偏头望向窗外渐沉的暮色,“这丫头莫非...”
“砰!”
雕花窗"砰"地被推开,暮色中跃进个风流倜傥的身影。
焱渊玄纱龙纹寝衣松散系着,水珠沿着胸膛滑落,发间芙蓉花瓣欲坠不坠。
他扶正歪斜的玉冠,凤眸潋滟生光:"柔柔..."
朕这窗翻得俊逸非凡,应当能迷住她?
满室宫人慌忙跪倒,头都不敢抬,绿筠手中的金盆"哐当"晃出水花。
“陛下,你怎么...”姜苡柔惊愕之余,半侧过身去。
帝王这才发现美人正半敞着衣襟擦身,凝脂般的脊背在暮色中泛着柔光。
“嘘,”焱渊目光深沉,一步步走近她,指尖轻按住她唇瓣,眸中漾着灼热的光,“朕来偷香窃玉。”
姜苡柔扯过外衫掩住身子,雪白后颈在划出傲娇的弧度:“陛下昨日不是摔门走得挺威风?怎么今日倒有闲情逸致,大白天翻窗了?”
她指尖慢条斯理系着衣带,每个动作都勾的人想做点什么。
“都退下。”焱渊的声音沉而柔,宫人们悄无声息地掩门离去。
他拾起浸了药香的软帕,温水拧出淅沥轻响。
“朕原想着晚膳时来赔罪,可实在等不及要见你。”温热的帕子细致擦过她的后颈,沿着缓缓而下,每一处产后浮肿都被小心抚过。
他的指尖偶尔掠过肌肤,带起细微战栗。
“昨夜朕没过来赔罪,原因有二。”
他扳过她身子,指着自己眼底的乌青:“一来看这些折子,批到二更天。”指尖又点她鼻尖,“其二嘛...是为了配合爱妃演戏。”
姜苡柔心虚垂眸:“臣妾听不懂陛下什么意思...”
“真不懂?”他低头咬开她刚系上的衣带,“那朕提醒你——昨日有人说朕不放心她照顾孩子?”唇瓣晗住绵软耳垂,“还说要把曦曦星星送坤宁宫?”
见她耳尖泛红,他低笑:“朕的柔柔最是护崽,怎会说这种胡话?”
帕子滑至,,她娇喘着抓住他手腕,“臣妾自己......”
“朕来。”整套动作流畅自然,仿佛擦拭稀世玉器。
“所以......朕先是气恼,后细细想来,断定你是故意激怒朕,好让六宫都知道谁也不能对咱们的孩子动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