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听人说过,“赌钱利新丁”,难道说,真的是如此?
还好,下一局不是薄氏胡了,换成封翎胡牌。
而这似乎是一个开启的信号,接下来就连杨英也胡了牌。
三人轮流坐庄,刘长宁再一次领教到了“三娘教子”的威力,几十回合下来,他就胡了两三次,最终还是一输三。
他这次没带银子来,但却带了飞票,足足有两千两,虽然没有全部输出去,主要是打得有点小,但也输了差不多近一千两。
足足八九百两啊。
这不科学!
不是说已经转运了吗?
为什么还是会输?
刘长宁瞥了一眼喜笑颜开正在数银票和银子的薄氏,这位老夫人没坐下之前,其实自己是没有输的,但是自从她来了之后,自己就一直输、一直输……
简直是天克啊。
本来四人还准备一直打下去,打个天昏地暗的,但封府的主人封阳过来通知,大家该吃昼食了,之前还安排了一个小婢女前来叫几人吃饭,却被薄氏给打发走了,所以他就亲自前来了。
“看看你们在做什么,玩物丧志,连昼食也不吃了。”封阳站在旁边看了一阵,有些气恼。如此好玩的游嬉,为什么不叫上他?
“你懂什么!”薄氏瞪了眼过去,“昼食什么时候不可以吃?非要现在么?长宁是我们的客人,他要玩到什么时候,我们身为主人,自然要作陪了。”
封阳被一瞪之下,顿时就怂了:“是,夫人说得是。”
“走,吃昼食去。”薄氏站起身,把飞票往怀里一塞,对刘长宁笑眯眯地说道,“长宁,不要客气,就当在自己家里一般。”
“是,老夫人。”刘长宁恭恭敬敬地回道,心里有些胆战心惊,他既然已经知道了眼下被当成了“东床快婿”,只希望稍后“丈母娘”不要问自己太为难的问题。
“等吃了昼食,我们再继续,呵呵……”薄氏意犹未尽地说了一句。
“我刚才也看了,午后就由我陪长宁玩。”封阳早就看得眼馋了,其实刚刚出声,也是想要掺和一脚,奈何夫人根本不给他机会。
“你作陪?你有钱么?”薄氏看了一眼过去,脸上满是不屑。
“怎么没有……是没有,这不是有夫人你吗?”封阳及时改口。
薄氏却已经眯眼看了过去:“看来你平日里,存了不少私钱?”
“夫人误会了,我、我怎会存私钱?是,是夫人前两日不是给了我二十两银子么?我本打算出门花销的,后来碰见了王朝议,是他请的客,所以钱我就留下来了……”
“既然没有花销,为何不还回来?”薄氏冷眼瞥了过去。
“这个,我本是打算留待下次花销的,下次我出门,就不必再找夫人拿了,是不是?”封阳苦着脸,又暗暗看了一眼旁边的刘长宁,示意夫人这里有客人,给他留点面子。
“哼。”薄氏轻哼了一声,有女婿在,她今日就给他这个面子,“走,吃昼食去,午后就由你来作陪,若是输了,我可不会给你银子。”
“我必不会输!”封阳很自信,他还想赢些钱给自己买点心爱之物,也不知清风书斋那方文圣用过的砚台有没有卖出去,若是没有,等赢了钱就去买。
这是立Fg了,刘长宁有种预感,下午他真要上桌,估计会输得很惨,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自己应该不是最惨的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