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描述绘制的模拟画像传到煤炭局时,办公室文员素荣失手打翻了搪瓷缸:这...这不是我们丁局长吗?
副局长邢志远盯着画像冷汗涔涔:丁大成三天前就去省里开会了,可惠儿的病假条确实是他代交的...
权欲编织的罗网
审讯室的强光灯下,丁大成的供述揭开长达五年的扭曲关系。这个曾是云南边防副营长的汉子,转业后凭雷厉风行被称为铁区长,却在遇到刘惠儿后彻底失控。
那天深夜在乡政府,我掐着她脖子说不从就毁你前程...丁大成的忏悔书字迹狂乱,她像受惊的兔子在哭,而我享受着猎手的快感。
调任煤炭局长后,他在碧家楼筑起爱巢,更用匿名信恐吓所有接近刘惠儿的青年。
当发现这个温顺女子竟偷偷与乡政府大学生订婚时,暴怒的局长在1999年5月29日夜闯入出租屋,将订婚礼服撕成碎片。
我点燃毛衣以死相逼,她只是冷静浇灭火焰。最后的供词令人脊背发凉,掐住她脖子时,我数了十七秒才松手——这个我亲手从乡镇带来的姑娘,终究成了我的掘墓人。
迟来的审判
2001年5月,法庭宣判时用了整整二十分钟列举罪状。
戴着手铐的丁大成突然转向旁听席嘶吼:惠儿!我给你的金项链还戴着吗?这声叫喊让法警都打了个寒颤——尸检报告明确记载,受害者脖颈除掐痕外空无一物。
执行死刑缓期通知送达时,林队长正在整理卷宗。窗外又飘起小雨,像极了抓捕丁大成那天的省城天气。
他想起刘惠儿档案里那张鹅蛋脸照片,姑娘永远定格在二十四岁,而毁掉她的恶魔,终究在权力迷途中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