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瑞金为自己成功续命两次,在第三次准备行动的时候,被凌子美打断,从而术法中断,沈瑞金也因此没能再继续延寿下去。
易如深听了吴毅天的话,便立刻想到了凌子美这个人,他不确定吴毅天是不是那人,但总觉得,他和沈瑞金还有唐杏,都有联系。
吴毅天看着他:“可能吧!我也不记得了!”
易如深平静地听着这些,表面看似毫无波澜,实则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他曾经想过,对方大概是与易家相熟的人,或者通过某些人得知了易家的秘密。可按照他的说法,这人的辈分,易如深叫他一声祖宗都不为过。
暗河之事,就算是易如深都不大了解,他从未见过暗河的人,也不曾听易礼讲过,但他想起了唐杏店里的那幅画。
易如深继续问道:“吴廉,你还记得这个人吗?”
吴廉,吴清的曾爷爷,大年初三那天,吴清找到唐杏,随后在吴清家发现了一幅奇怪的画。
易如深看了后,才确定那画是暗河的手法。
按照吴廉的辈分,吴启工要叫他一声堂叔,但显然,吴启工也不是吴启工了,吴廉的死,想必和他脱不开干系。
吴毅天一脸遗憾:“那孩子,可惜了,本来能大富大贵的,奈何看到了不该看的事。”
易如深:“你灭口归灭口,为何还要用那种方法?”
吴毅天:“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功力还在不在罢了!”
易如深:“所以,吴廉的那张人皮,是你交给吴倩的?”
吴毅天终于有了些表情,他显示诧异,但很快就恢复平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张人皮,一直被我放在老宅里,在地下室很隐秘的地方。我没交给过任何人。论亲缘,吴廉那一支也是我的血脉,无缘无故,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后代!”
易如深说起了这件事的经过,但对方仍旧否认曾经参与过。
易如深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吴毅天是真的不知道此事,他把目光又移向了吴景天。
吴毅天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他没有解释,也不想再在这件事上耽误太多时间。
吴毅天:“你比你父亲沉稳多了,不过还是经历太少。你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来这院子,很容易遭人暗算的。看来,是我低估了你那两位朋友的重要性。”
易如深:“你果真是要用吴诚来转生吗?”
吴毅天:“当然,这种方法我已经用了几百年了,每次都不会有差错,能被我选上,算是他们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