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说完停顿下,才觉得不好意思脸红,想把自己藏起来。复上傅池宴的手,刚要想拉开,腰肢被一只手扣住,她身上的裙子肩带一侧滑落到手臂。头顶上是傅池宴暗哑的声音。
“意意乖,转过去。”
傅池宴低头亲她的脖子,“宝贝,身体转过去,背对着我。”
几乎一刹那,姜意意便明白了。
她点点头,态度乖顺而柔软的转过身,看了一眼窗外,把窗帘拉上。几乎是一瞬间,感觉到肩膀一沉,后背有人压下来。
姜意意双手撑着壁柜。
身体的孤独,像一只脆弱折腰的蝴蝶。
她抿着唇,脊背一瞬间的绷直,感受着伏在她后背的男人火热的唇色落在她的肌肤上,凸起的蝴蝶骨上,她攥着手指,蜷起又张开。感受着从心尖上蔓延而起的颤栗。
“宝贝。”
傅池宴撑不住,艰难的挪动一步,姜意意感觉到背后呼吸的沉重,她心头一紧,想回头太过着急了,脚下一绊,带着傅池宴双双跌在身后的大床上,傅池宴的头差点磕到床尾。
“呜……”
姜意意背上是傅池宴,她被压的喘不过气,张口要说话时,猝不及防,她身体紧绷,浑身如过电一样。很久后,她听到傅池宴沙哑到极致嗓音,在崩溃失控的边缘。
“宝贝,可以吗?”
他问,不自信的犹豫和徘徊。
姜意意说不出的,心刺痛了下。
她用尽全身力气翻身,局势改变后,喘息的呼了口气,跨坐在傅池宴腰上。退下他的裤子,她同时头低下去,含糊不清的说:“不要说话。傅池宴,被你欺压那么久,我想翻身很久了!我要做女王,我要上。”
嘴上厉害,可没多久,就不行了。
姜意意腿都是抖的。
傅池宴抱着她的腰,亲着她汗湿湿的脸颊,毫不客气的拍了一下她的臀,哂笑一声,说:“我的女王,真挺没用。”
这是嫌弃笑话她!
姜意意恨不得一头撞死。
这晚上,姜意意迷迷糊糊,浮浮沉沉的,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第二天一早,她醒来的时候,整个身体酸疼,像是被车碾压过一样。
这三年,在男女方面,她身体没有被开发,突然昨晚来那么一次,她有些吃不消。
生物锺形成,再累她也准点起来了。
她扶着腰爬起来,穿好衣服洗簌下楼,大约二十多分锺,傅池宴才衣衫整齐的出来,由岑叔后面推着。跟傅池宴对视一眼,姜意意脸红了。
她偏开头,若无其事的端早餐。
实际上,脑子里还在想着的是,傅池宴打她屁股一巴掌,说她没用的一幕。
饭后,岑叔推傅池宴去了书房。
一个小时后,姜意意百无聊赖的起来,拿起沙发上投资筹备计划书,准备上楼,听到两步声,回头,看到傅爷爷来了。
身后跟着傅程显,两个人脸色都不好。
对傅程显,姜意意说不清楚什么态度,又排斥又感激。作为晚辈,她礼貌的打招呼,傅程显没多问她为什么在这儿,只问。
“傅池宴他人呢。”
说着就要进屋上楼。
这时候,楼上书房门打开,紧接着是轮椅轻微摩擦地面的声音。岑叔推着傅池宴,几个人擡头,傅池宴朝楼下看过来。
他看了一眼姜意意,目光柔和。
而后落到傅程显身上,眼神冷淡意取代。
“昨晚凌晨一点,傅秦文和几个富家纨绔子弟野外赛车。不幸的是,人车坠悬崖,车毁身亡。就为这件事,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