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自已诈死逃脱的时候,洛颜宁的剑虽快,却绝无这般摧山断海之势。
如今听这些人描述,今日的洛颜宁和三月前的洛颜宁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人!
难道说当初自已诈死对洛颜宁影响真这么大,修行如此迅速,莫不是修的无情道?
要真是如此的话,等洛颜宁发现真相,难道不会活剥了他一层屁?
想到这,苏辰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惊骇,连忙往之前讨论的几名客商身边凑去,想要打探一番消息。
“小二,切三斤酱牛肉,再给这几位兄台上一坛'烧春红'!记我账上!”
苏辰三步并作两步挤到那桌客商跟前,顺势坐下,袖中暗藏的碎银不动声色的落于木桌上。
“方才听几位说起东陵涧的奇事,小弟实在心痒难耐......”
“不知几位兄台能否再详细讲述一番,好让小弟我开开眼?”
苏辰将酒盛满众人的酒杯中,不动声色的问道。
“不知那白衣剑仙,可曾留下什么名号?”
“又或者是从何处而来?”
苏辰话未落,那络腮胡大汉看到碎银眼睛一亮,粗糙的手掌已经拍上了苏辰的肩头。
“这位兄弟倒是豪气,既然兄弟想知道真相,我们必知无不言。”
“那白衣剑仙叫什么名号,我们不知,但唯一清楚的她是乘坐飞舟三日前才到达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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