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墨轻笑，“你真的不知道么？”
“？”
后知后觉般，薇尔莉特突然想到了什么。
该不会是
啊？她脸上一阵爆红。
她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月墨的声音浸在水汽里，更添几分魅惑，低得几乎要融进涟漪里：
“要试试么”
像是有团火在水下烧。
他的尾鳍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
缓缓圈住她的腿。
“”薇尔莉特一时语塞。
她现在还有要紧的事情，并没有心思做这些。
水面晃了晃，他的手停在她的腰线处，似乎克制住没再动。
感受到腿上传来的力度，薇尔莉特抬头看他，“月，你先放开”
水声哗啦，热气将两人的影子晕染成模糊的一团。
空气里浮着浓郁的迷迭香，她感到自己的心跳似乎被蒸汽泡得发沉。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极轻的叩响。
“露西娅，出来。”
是路西菲尔的声音，冷冷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尾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意，似乎下一秒就会破门而入。
“？”
薇尔莉特瞬间僵住。
哥哥怎么来了？
月墨揽着她的手也顿了顿，眸色微沉。
他低下头在她的眉眼落下一吻，唇随即转向薇尔莉特的肩颈。
“唔”
那片肌肤被他用唇细细碾过，齿尖轻轻啃咬。
不算重，但也能感受到他浓烈的占有欲。
很快便留下一个浅浅的，形状明显的牙印。
“月？”
她是不排斥他的接触，可哥哥就在门口，他又想干嘛？
月墨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
“我的少女，下次我们再继续。”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月墨赤果着上身，径直起身。
他侧脸线条显得格外清晰，下颌线绷得很紧。
下一秒，空中白光闪过。
月墨的鱼尾变成修长的双腿，还换了一套衣服。
衬衫扣子没有系全，只随意扣了两颗，依旧露出半截紧实的腰线。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仿佛那凭空的衣服再寻常不过。
薇尔莉特神色闪过一抹惊讶，身子往水里沉了沉，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你？”他直接在她面前水灵灵的开始使用魔法了。
月墨笑了笑，似乎知道她的顾虑：
“我不会在他们面前暴露自己。”
薇尔莉特忽然想起在这个世界，那晚见到月墨时，自己所使用的灵魂高阶束缚魔法。
她有些讪讪开口，意有所指：
“月，那个，等我恢复本体，我会为你解除。”
月墨摇摇头，向门口走去，“不用。”
浴室门被他拉开一条缝。
出去后，月墨动作迅速地飞快关上。
路西菲尔就站在走廊的暖光灯下，侧脸高贵冰冷。
他没看浴室紧闭的房门，目光径直落在月墨半湿的锁骨上。
路西菲尔语调淡淡，语气平稳地近乎危险：
“离她远点。”
月墨拢了拢敞开的衣服，眼底的笑意淡了：
“我没有计较你们让她忘了我这件事，已经很客气。”
“是吗？”
路西菲尔微微偏头。
灯光在他银色的睫毛处投出一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