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陈会长现在也难,大老虎过来了,陈会长要投诚,要效忠,自然就得有所表现,可是现在是迎头上的时机么…”
现在谁敢出头,一定被其中一方记恨,追着打。
站队都不敢站的那么明显。
严糯感慨着,叹了口气,又叼住住了她被咬的变形了的吸管,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满腹惆怅。
都难啊,躲也难,迎头上也难。
到处都难。
沈星眼睁睁的看着严糯吸溜溜的,一瓶啤酒就下去了大半,心里对刚刚老板说的话,更加信服了。
这妹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酒量不一般。
以前被兰波管着,都没见她大展身手过。
不过…
哎!
一想到自己的处境,他越发的懂了州槟大哥的苦恼。
是啊,太难了。
达班现在的处境也难。
但是他现在也不想多插手他们的事情了,他们的事情太复杂了。
他现在只想赶紧跑完边水,然后就回去,继续给他舅舅开车了。
“是啊,都难,我现在,在达班里外不是人,也越发的不敢跟他们深处,他们的事情太复杂了。我舅昨天还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跑完边水,实在不行,他拿钱来还。”
沈星叹着气,随手拿起一瓶啤酒,咬开了瓶盖,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说起这个,严糯忍不住好奇问到,
“舅舅最近怎么样了?好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
当初沈星舅舅的腿伤好了后,就赎回了那些机器,虽然封锁区的桑康在打仗,也顾不上这边的产业,但是后面在猜叔的串联下,那栋建到一半的大楼,就被其他人接手了。
据说要改建成酒店,开赌场。
这年头,敢开赌场的,还能是谁的人。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么,明摆的。
啧啧!猜叔是想吃博彩这块蛋糕,想疯了。
博彩业啊…
那吞金兽般的生意,谁不想呢。
严糯想起来也眼馋,他们麻牛镇要是在这些城市里面有一家赌场,那麻牛镇的娃娃们还愁吃不饱饭么。
不对,就是有了赌场,肥的也只是爱梭那个老王八蛋。
他们这些小卡拉米却是分不了一点好处的。
严糯思维发散,越跑越远,甚至都想到了将来爱梭会如何剥削他们。
突然,她飘飞的思绪,却被沈星絮叨的话,给拉了回来。
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