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可以在堡垒公共活动区域自由参观，一定要满足她们一切合理的要求。
要让她们感受到家一样的温暖和自由！”
娜斯塔微笑着点头领命，伊万又转向两人，笑容满面。
“两位，请随意。
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不必拘束，有任何需要，尽管告诉娜斯塔。”
两人在娜斯塔，和两名警卫的陪同下，走出了伊万的办公室。
但这自由是带着镣铐的舞蹈，每一步都仍在敌人的严密监视之下。
张爻心里嘀咕得快冒泡，写字交流都嫌慢，忍不住用方言和白羽沟通。
“我说祖宗唉！你咋还让那老个泡摇人？耍脱笼了哇？嫌自个儿躺的不够快？”
白羽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稍安毋躁，同样用方言迅速回复。
“甭叨歇，正好摞一个堆儿，到时候一遍铲了省事儿。”
聚集兵力，天地同寿？
张爻眼角忍不住抽搐，下意识瞟向旁边，一脸茫然加探究地盯着她俩的娜斯塔。
娜斯塔一个字都没听懂，那语调起伏和发音方式，简直像是某种加密暗号。
白羽换上略带歉意表情，用标准普通话，对娜斯塔解释。
“抱歉，我们家乡话，有点难懂。
她只是有点…紧张。”
娜斯塔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转回头继续带路。
两人跟着参观了几处公共区域，白羽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地堡内，通风管道的走向结构。
张爻则记录着每个关卡的岗哨配置。
能参观的地方和国内的禁地相比，规模差远了，三天时间内，两人把能去的地方几乎逛了个遍。
伊万上校打完报告，等上面进一步指示的时候，每天准时准点的叫上两人用餐。
他还想套取情报，却被白羽直接明确怼回。
没看见联合进攻的实力，她什么都不会说。
伊万无奈，放下手中的刀叉，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伏特加。
“说起来，二位在我们这里做客也有些日子了。”
蓝眼珠子里闪烁着看似友好，实则精于算计的光芒。
“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去看看那些同样在此地的华国人？”
伊万窝在椅子里，扫视着张爻两人，语气带着蛊惑性的同情。
“他们很多人...还对故国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想，由两位去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们，更能让他们及时醒悟。
让他们加入我们，一起向那个不公的政权复仇，才是唯一的出路。”
张爻闻言，咀嚼牛排的动作顿了一下，用膝盖轻轻碰了碰白羽，眼神里面明晃晃地写着：这货没憋好屁！
白羽当然清楚伊万的盘算，这无非是双重试探。
第一，进一步考验她们叛逃者的身份。
第二，想利用她们去给那些同胞洗脑，煽动起一批人，充当他们未来夺船行动的炮灰，减少他自家士兵的伤亡。
白羽优雅地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餐巾轻轻沾了沾唇角。
“伊万上校的提议，听起来很有道理。”
她迎着伊万期待的目光，脸上露出经过思考后认同的表情。
“复仇的力量，自然是越多越好。
我们也确实应该让更多被蒙蔽的同胞，认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