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怀疑,坎兹脸带笑容道:“老先生,你怎么会一个人到这里来这个地方很危险的,赶快离开吧”
老人呵呵一笑道:“谁说我是一个人来著我可是跟我兄弟一起的。”
坎兹疑惑道:“老先生,你怎么会跟你兄弟跑来这里这地方可是死灵峡谷呀”
“啥死灵峡谷”
“惨了惨了,都怪那只怪鸟啦怎么会跑到这个号称有来无回的可怕地方来”
听到了坎兹说这里是死灵峡谷,老人不由一脸著急,搓著手直打转,一副慌急的样子。
坎兹好奇的问道:“老先生,你说什么怪鸟”
老人停下来,看著坎兹,叹扣气道:“本来,我跟我兄弟是想要去拜访我一个朋友的小兄弟,但是没想到半路上,忽然看到了一只浑身发黑,然后头上又有著白色影子的怪鸟在天上飞,大概啊大概有你身边这个人那么大,所以我跟我兄第一时好奇就跟著它跑,没想到这一跑竟然会跑到这地方来,实在是太可怕了,那只怪鸟该不会是从这个死灵峡谷里跑出来的恶魔吧”
“唉呀,看起来还真的是跟你旁边的这个小兄弟好像”
听到老人的比喻,坎兹忍不住的看了一下他身边面目阴沈的亚芠,呃还真是巧呀亚芠可不是一身的黑衣外加一头的白发
坎兹憋笑道:“好了老先生,我这位朋友可不是什么你看到的恶魔怪鸟的,而且我们在这里也没有看到你说的怪鸟,这个地方真的很危险,你就赶快找到你兄弟,然后离开这里”
老先生点点头,似乎还想要说什么,自始至终不发一语的亚芠忽然由身上冒出了冷冽的冰寒杀气,笼罩著老人,冷声道:“你是谁”
对于亚芠所发出来的强烈压迫感及冰冷的杀气恍若未觉,老人有点莫名其妙道:“我我就是我呀不然我还是谁”
站在亚芠的身边,间接的感觉到亚芠所散发出来的寒气,忍不住滴滴的打了个冷颤,同时也因为亚芠的反应而感觉到眼前的老人好像不似他想像中得那么简单,坎兹惊异的看著眼前的老人,不敢再开口。
亚芠往前跨出了一步,虽然只是一步,但是在坎兹的眼中,亚芠在那一瞬间,身形却变的无限的高大起来,彷彿像座巨山般,令人望而生畏
“你是谁”
固执的问著同样的话,但是语气却比刚刚要平静的多,但是寒气却又更重,听的坎兹忍不住的搓搓自己的手臂,这才发现到,自己的手臂尚不知何时,竟然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
老人摇摇头道:“小伙子,干嘛那么凶好好,我叫维盖瑟华,我兄弟叫维岸,这下你满意了吧”
摇摇手,完全是亚芠那会另一般人心颤胆寒的气势如无物,老人嘻笑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脑中急速的搜寻维盖这个名字,结果一无所获的亚芠,又往前踏出一步,慢慢的举起手来,又问道:“你维盖是谁”
好吧,最少有进步了,多说出了两个字,果然是如他所说的那样,难搞的很
老人心中有点无奈的想著,眼光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亚芠那五指并拢,缓慢而僵硬的举起来的右手,脸上虽然是微微笑著,但是心中可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终于,亚芠的手臂高举过头,停顿在他的头上,笔直向天,一旁的坎兹忍不住的揉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所看到的。
亚芠的整个气息内敛,刚刚那种令坎兹起鸡皮疙瘩的冰冷气息不再,但是看在坎兹的眼中,此时的亚芠恍如是变成了一个石人一般,彷彿自有大地存在以来,他就以这种姿势伫立在此,历经千万年不变,更叫坎兹无法相信的是,他完全无法将此时的亚芠跟刚刚的亚芠连在一起。
刚刚的亚芠虽然冷,但是坎兹还是可以感觉到亚芠是一个有生命的人,可是,现在的亚芠全身上下却又完全不一样,全身僵硬的彷彿是由生铁巨岩所雕琢出来的,没有任何的生命感觉,偏偏又是有种无穷澎湃的生命力隐藏在其中,蠢蠢欲动,彷彿随时会爆发出来一样。
摸摸自己的头,坎兹感觉自己有点莫名其妙,怎么脑袋里会突然的冒出这样的奇怪念头生命力,这个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东西会在这时跟亚芠串连在一起
“地”
感觉到老人维盖没有作进一步说明的打算,亚芠忽然淡淡的说了这么一个字出来。
听到了亚芠的地字,坎兹心中陡然的一跳,彷彿亚芠的这一个字激起了他身上的某种东西,使的坎兹不由自主的往旁边飞快的跳了开来,见鬼般的傻看著亚芠。
而亚芠这时已经慢慢的将高举的右臂往下挥动。
亚芠的动作是如此的缓慢,如此的凝重,坎兹彷彿可以感受到亚芠的手上有著千万斤的东西凝聚在上头,造成了亚芠手臂挥动的困难。
“慢慢慢点小伙子,有话好说,千万别动粗,我老人家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来不及了,老人虽然两手直摇,但是却摇不动亚芠那宛如生铁所铸的僵硬面孔与比北极寒冰还要冷硬的心。
无名之地已经发出去了一道黄光脱手而出,直射入亚芠身前约一公尺处的地面上,不留半点痕迹。
看到亚芠的手臂垂直向下,恢复成刚刚的样子,坎兹奇怪的看著亚芠,有点不太明僚亚芠手臂这么一挥,喊了一声令他浑身一震的地字,又发出了一道黄色闪光,但是现在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坎兹疑惑不解,但是老人这下可紧张了,突然的轻喝一声,头上的头发一瞬间由淡红转变成了深红,黑黑的脸上同时的浮现出了一股血红色的光芒,令人怀疑起他的红发是因为某种神秘的力量所造成的。
老人眼中红光勃发,注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