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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穷尽了风的型态的招,明明已经是变化到了极端,但我总觉得好像能再提升,好像还能再更加地进入风的境界,原来我就是缺少了心,缺少了风之心呀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亚芠的身周,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风吹起,流风抚云已不再是流风抚云了,而是风纯正的风,这是属于他的招,他的风,森罗万象之“风”终于完成。

当亚芠沉醉于风心存在的同时,十只花斑豹已经慢慢的陷入了疯狂的境界了,对贪狼星那进在咫尺,却怎么样都触摸不到怒气,史的十只花斑豹都疯狂的咆啸起来,然后,终于有一只豹子发现了亚芠的存在,疯狂的怒气马上转移到亚芠的身上。

怒吼一声,往亚芠扑来。

眼见花斑豹的利爪就快要落在亚芠的头上了,但亚芠能像一个木头人般,呆呆地站在那,动也不动,胆小的人已经惊叫出声,转过头去,不敢看那即将发生的血腥画面了。

但是,就在花斑豹锐利的爪子要落在亚芠头上的那一瞬间,亚芠忽然动了,又慢又轻的动了,轻轻慢慢的动作却就那么刚好地让利爪落空。

看见的人心中都同样的感觉到,看到亚芠躲过利爪的动作,就像是看到了流动的风在触碰到物体时,回流而过般的自然,丝毫不带起一分的火气,就像是本该如此一样。

但是,其它的花斑豹同样的在那一只花斑豹的刺激之下,也开始把目标集中在亚芠身上,开始向亚芠扑杀,这样的情况立即引起了旁人的惊呼。

但是,他们是白叫了,因为,亚芠已经是一阵风,一阵摸不着的风。

就算花斑豹的长爪再有力,也不能捕捉流动不息风,就算花斑豹的獠牙再尖,也不能撕裂没有型态的风。

就这么轻轻飘飘,亚芠在花斑豹群凶猛的扑击中,逐一的闪过它们的利爪獠牙,避过它们疯狂的攻击。

屡扑不中的花斑豹们开始烦躁,开始怒吼,开始更加的疯狂。

怒火加药物的刺激之下,它们疯狂的脑子不再能分辨敌我,充血的双眼眼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晃动的身影成了攻击的目标,于是焉,一场疯狂的,凄惨的,同类互残的戏码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展开。

而化身成风的亚芠早已在花斑豹陷入疯狂而胡乱攻击之时,已退到铁笼边,静观这一场的惨剧。

鲜血飞溅,哀嚎冲天,十条疯狂的身影开始慢慢的,能动的越来越少。

由十只、九只、八只、七两只,到其中一只也倒下了,只有最后一只还能站着,不过,那也是一只浑身鲜血,伤口密布,双目尽瞎,牙断爪折,摇摇欲坠,离死不远的花斑豹了。

失去了其它的对手,疯狂的杀意慢慢的消退,花斑豹开始寻找同伴,但是,双眼已在战斗中失去的花斑豹只能扬起了头,拼命的嗅着。

但是,血呀浓厚的腥膻血腥味遮盖了同伴们那能令它安心的熟悉气味,鼻中嗅到的只有血呀

在它黑暗的世界中,花斑豹开始发出了轻柔的低吼声,彷如招唤远方游子的低声,这是它招呼同伴的声音呀

可是,它的同伴再也不能回应它的呼唤,得不到回应的花斑豹呼唤的声音开始变的尖锐起来,配合此情此景,所有人都为花斑豹的吼声闻之心酸。

一种天下何其大,惟吾独存的辛酸。

就在此时,一直站在旁边静观其变的亚芠动了。

慢慢地走到失去双眼,扬首长吼的花斑豹前,亚芠的手慢慢的,轻轻的,触碰到花斑豹的额际,金光一闪,天心真气借着亚芠的手印在花斑豹的头上。

慢慢的,花斑豹血眼合了起来,凄厉长吼停了下来,也停下了它的心跳,摇摇欲坠的身体终于慢慢的倒在亚芠的面前。

亚芠完成这一动作之后,转身走到铁笼前,伸出右手,天心真气一贯,闪耀金芒的右手将铁笼硬是破个大洞。

然后,亚芠转头在望向那只花斑豹一眼,这才头也不回的走出铁笼,只是,亚芠留下了一个只有贪狼星才能感受到的,轻轻淡淡的叹息。

面对此情此景,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的,看着亚芠走到盖赤面前,问道:“我,过关了吗”

这时,所有人才忽然如梦出醒般,喧哗起来,不知何人起的头,有人开始怒骂起来,怒骂着亚芠,骂他为何如此的冷血,为何他竟这么残忍,那一只花斑豹已经够可怜了,为何亚芠还要置它于死地而且一点表示是都没有,只是关心他是否已经过关了

人呀实在是一种极为奇怪而矛盾的生物,想要考验亚芠,而提出这一个办法,造成这样的情况的不就是他们吗那为何身为元凶的他们不曾怪过自己的主意,却是责怪自始至终,也不过动了一次手,解决一只重伤花斑豹的亚芠

也许,只因亚芠是那一个手上沾满血腥,实际动手的人吧

人,果然是一种奇怪而矛盾的生物

对于这些怒骂,亚芠听若未闻,只等着盖赤给他答案。

盖赤想了一下,然后道:“全部的花斑豹死亡,你又全身而退,没有理由说你没通过,我在此宣布,亚芠隆通过铁血三难第一难,空手搏狂豹的考验。”

说完,没有人欢呼,也没有人恭喜,所有人都只是议论纷纷,毕竟,从以前传下来的记载中,从来没有这样的通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