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晗见自己的衣裳已经穿在了自己身上,知道是倪枫帮他穿的,穿着衣裳,他心里多少好受了些。
“嗯!”
自从成亲那天开始,叶轻晗吃得都不多,特别是早膳,每天都只吃一两口粥,整个人也消瘦了不少。
“公子,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倪枫很自责,提前把还没有滚落下来的泪擦干了。
“跟你没关系。连你都会发现不了他,他一定不简单。这恐怕都是我的命吧。”叶轻晗木然地看着床顶,声音很轻,却无悲无喜。
他眼眶很红,却始终没有一滴泪滑落,甚至连眼眶都是干的。
倪枫看到他这样更是难受,看着他那肿起来的眼睛就知道,他定然是在屈辱、折磨中哭了一夜吧。
“公子,要是以后他经常来怎么办?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容王知道,可他迟早会发现。”
只要他们圆房,已经破阳的身体是瞒不住的。
“我也不知道。”叶轻晗整个人都呆呆的。
“要是……”怀孕了,那就更加麻烦了。
倪枫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要是什么?”
“没什么,你先再休息一下吧。”
没多久,叶轻晗又睡了过去。
他又在床上躺了几天才下得了床。
他嫁到王府已经半个月了,可府中下人却还没有见过这个凤儿王妃——传言中世间最美的人类。
因为倪枫说王妃喜静,吩咐那些下人不可去扰了王妃的清静,有什么事情让管家处理,或者让管家通知他就可以了。
第二次被侵犯的第十天,倪枫和叶轻晗都紧张了起来,甚至恐慌了起来,可二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说出口。
叶轻晗借口要换个环境,倪枫便让管家重新收拾了个院子,带着叶轻晗悄悄地去了那个院子住。
可半夜的时候,倪枫突感一阵睡意袭来,他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可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就又晕了过去。
叶轻晗一直不敢睡着,但他没有想到金色面具竟然能找过来。当金色面具一出现时,他的心就揪了起来。
他此时竟然发现,那人的迷药好似只对倪枫有用。心中一股说不出来的恐惧更是爬上了背脊,让他的身体只发颤。
那人把门打开,把倪枫一脚踢出门外,掉在院子里。
叶轻晗想要逃,却被他抓回来猛地甩到了床上。
然后那人才在叶轻晗惊慌、恐惧的目光中,满身寒气地朝他逼近。
他身上像个冰窖,只要靠近就有一股森森地寒气,此时他身上的寒气更甚。
虽然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的样子,可叶轻晗知道他在冷笑,看着他的眼神就仿佛看着一只被宰的猎物。
“你竟然敢换院子住?还想要逃?下次你再有这种举动,或者做些其他让我不高兴的事情,我不介意把你家人弄个遗臭万年的名声,再把你家人全灭了。”那人的声音冰冷渗人,仿佛从地狱传来的恶魔呓语般。
叶轻晗被吓得身体更是猛烈地抖了起来,不停往床角退挪过去。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已经嫁进了容王府,现在是容王府的人……”叶轻晗颤声问。
男人抓着他的脚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身下,用力擡起他的下巴。
“你不要忘记了,你只是有个王妃的头衔,你们连堂都没有拜呢。再说,你忘记了你到底是谁的人了吗?你是我的,跟他容王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猜如果有一天容王发现你和别人有奸情,你说他会怎么做呢?呵呵……”
层层粉色帷幔飘飞,锦帛破碎声起,粉“蝶”纷飞,极美,却是凄美。美得让人心碎,这个场景能让杜鹃泣血,凤凰泣泪。
泪水,血水,汗水交织,被强迫的人儿,在酷刑中苦苦挣扎,直到晕厥过去。
……
次日清晨,倪枫是在院子中被冻醒的。他一醒来竟然发现身上盖了一件厚重的衣裳。
他仔细一看,那衣裳竟然是管家的。他怒了,伺候好叶轻晗,他就去找管家了。
“王管家,你昨天夜里去哪里了?”倪枫压抑着怒火问道。
“是倪公子啊!我昨夜没有去哪里呀。现在王爷不在府上,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便早早就睡下了。倪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这件衣裳是你的吧?”倪枫把衣裳扔到他怀中。
王管家接过衣裳,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倪枫才回答:“这个是我的衣裳没错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管家一脸茫然地看着倪枫。
看样子不像在撒谎。
“昨夜有贼想到王妃的院子里偷东西,被我抓到了。可那人的武功太高了,让他逃了,只在匆忙之间扯下了那人的外衣,就是这件。”倪枫愤怒地煞有其事说道。
瞬间他很佩服自己,临时扯个慌,还能扯得这样的完美。
“倪公子,这绝对不是我。我在王爷身边呆了几十年了,王府什么没有?王爷经常赏我东西,我根本没有去偷的必要啊。”
这确实也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