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持安贴近她,与她亲昵,手不安分地去解那白色中衣的带子。
“你干什么!”李持安的手像条烧火棍,把她的肌肤都要烫伤了,纪晏书攥住那趁人之危的手,还用力地抠了一把,眼睛恶狠狠地瞪他。
“我现在醉醺醺的,你不能趁人之危。”
李持安冷笑,搂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按在身下,“我看娘子你眼神清明,牙尖嘴利,力气足得很,哪里像喝醉了。”
李持安有点粗糙,擒住她的手,把中衣褪了大半,那轻薄的绯色纱衣下裹着同色的绸缎抹胸,灯火辉煌,可见肤白如玉。
李持安取下去头上的发冠,垂下来的长发乌黑如墨,新婚时的红纱帐里面,只见他身形长瘦,就这样覆在她的前面。
纪晏书见李持安解腰带,扯袍绳,就知道他要干坏事了,忙爬到床尾趁机开溜。
李持安人长,手也长,她还没滚下床尾,就把她拉了回来。
“娘子,跑什么呀?”李持安神情傲然地挑了挑英挺的眉宇。
李持安耳朵变得绯红,清明透亮的眼睛氤氲着旖旎情欲,浅紫色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他那修长洁白的脖颈和起伏有致的锁骨。
该死的男人,又搞这套做派,纯心让她生绮思!
李持安的兄弟饿得不安分,肯定要她这个厨娘做饭喂饱。
每一次他兄弟大快朵颐后,都是她忍受那一片狼藉。
纪晏书眨了眨清眸,“我没跑,我就看看武林秘籍,打算开发一下新姿势。”
这话一出,纪晏书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她这是给自己找罪受呢。
李持安眼睛忽然变得亮亮的,“娘子需要,为夫自当尽人夫之责。”
红纱帐隔着明亮的烛火,看着那两颊晕霞的半醉美人,又细又长的睫毛扑簌,小唇玲珑有光泽,湿漉漉的眼眸半垂着不看他,有少女的娇羞可爱,也有少妇的妩媚勾人。
这样举措多娇媚的女子,是他的娘子。
“没洗澡,我拒绝出餐。”纪晏书抬脚往他身下踢过去。
李持安是武人,她这一脚在他眼里那就是三脚猫伸出一只脚,都不够看的。
李持安一躲,她踢了空,李持安反手就把她的脚踝抓住。
只是李持安笑得那么心花怒放是怎么回事?
他该不会以为她在跟他调情吧?!
“李持安,我不要……”纪晏书严厉拒绝。
李持安欺身上来,一把抓住了她身前的绵软,堵住她的小唇,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大人不愧是皇城司的,很快就让她生出怯雨羞云来。
只是他还揉还戳,几个意思?
窗外,风清入庭,爽天如水,玉钩遥挂,耿耿银河高泻,四时香馥馥的丹桂上凝着秋露,划到叶尖,重重坠落。
“娘子,不哭了好不好?我错了。”
纪晏书眼眸含着泪,恨恨地瞪他,声音再好听,脸再俊俏也抵消不了她现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