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姐姐你喜欢什么样的？”凌远空好奇的问道，她也过了及笄，要开始说亲了。
“当然是喜欢翩翩君子那样的啊。”如兰大咧咧的说道，“那种温柔、体贴有出息的。”
“你说的岂不是跟小公爷那样的？”这话，凌远空说的小声。
“说啥呢，我对小公爷没想法，还有，你一个小孩，操心什么呢？是不是看了不该看的书，一会儿我要去你书房检查检查，不许学坏了。”如兰炸毛，想到自己之前的蠢样，就好后悔。
现在她看齐衡跟墨兰、明兰，就跟看戏一样。
“五姐，你也别乱说，我看啥了？”凌远空反驳，他不需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本，他比谁都懂，“而且，不该看的书是什么样的？”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别好奇，快走，不是说肚子饿吗？”如兰想到自己收藏的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赶紧岔开话题，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她看的这些话本。
凌远空挑眉，没再继续问下去，小姑娘有自己的秘密，实在是太正常了。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流淌着，到了盛京，可能是看他的年龄也大了一些，有时候凌远空也会被带出去交际，也认识了一些同龄人，也都是各家不受重视的庶子们，那些嫡子，当然不会自降身价来跟他们这些庶子交好。
不过就算是认识了，凌远空还是没什么时间出去玩，因为庄学究是个认真的老头子，每天安排的课程，是根据每个人的进度来的，课业也是一样，不会太多，但也不少，反正要是课后不好好完成，就得晚上电灯熬夜来做。
“小八，你的课业是越来越厉害了。”如兰眼睛感觉在发着光。
“五姐，你好歹多写一些啊。”依然在奋笔疾书的凌远空，很是无语。
自从小时候给她写第一次诗歌开始，一直发展到现在，他时不时就要给她代写，心累，手也累。
“太难了，我不会。”如兰耍赖的说道。
“先生都是根据你的进度安排的。”凌远空无奈，就是懒，还找借口。
“小八你最好了，这么快就要写好了。”如兰不接话，开口就是夸，“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老家去参加童子试？”
凌远空这些年，都是稳扎稳打，基础很牢靠，庄学究当着众人的面，说他可以尝试着去下场了。
凌远空现在都还记得，庄学究这话一出，大多数的人都是惊讶，只有盛长枫，嫉妒的脸色都扭曲了。
谁让他第二次参加童生试，依然还是没过呢，凌远空可没对他做什么的，是他自己的问题。
但现在看着小好几岁的小弟弟，先生都说可以下场了，盛长枫的心情，有多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明年吧。”凌远空轻轻的说道。
明年就十二岁了，十二岁的秀才，又不是没有，老家宥阳，大房的大姐姐盛淑兰嫁的人，就是十二岁的秀才。
不过嘛，这么多年，也没听说对方中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