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亚智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一样，看到洛字清却发自内心，真的觉得这些人很听话后他彻底没话说。
“洛字清，该不会你觉得他们很可怜吧。”
“……”
篡改了记忆同时利用了所有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些人的洛字清只能沉默，最后顶不住亚智的目光，才不得不轻声应了一声，
“还是有点……可怜的。”
“……”
亚智冷笑了两声，最后无话可说。
洛字清意识到氛围不对，站起身双手一摊，“不是，算了，你……亚智你听我说，等我捋一下……算了，就这样……”
磕磕巴巴的，亚智看着洛字清乱了神，最后只是看到洛字清微微侧身，最后仿佛是松了所有力气一样。
“我骗了他们。”
“对于他们来说，你就算是把天捅破了，他们也会毫无怨言帮你把天的窟窿填满的。”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不是朋友。”
“……你们最近吵架了？”
亚智有点怀疑，“不应该吧。”他最近也没有听到什么消息，而且看南智和莫戒的处事速度，也不像是吵架的样子。
“你们吵架了吗？”
“如果他们知道我骗了他们，可是比吵架还要严重。”
“……”
洛字清忧心忡忡的模样，让亚智多少皱眉，最后他还想说什么，莫戒迈着大步往这边走来。
与莫戒不经意对视了一眼后，亚智只是犹豫了几秒钟，最后开了口。
“你们是好朋友，他们不会对你很过分。”
“不是。”洛字清看着亚智，坚定的眼眸中带着几分的自嘲，“我们从来不是朋友。”
“我骗了他们。”
“跟他们成为朋友的也不是我。”
洛字清把话说到这种地步，才听到身后来了人，扭头看去，看到的就是困惑不解但变得小心翼翼的莫戒。
那一刻，洛字清只觉得他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莫戒用着悲伤的眼神看着他，洛字清愣着神还没有搞清楚眼下的状况，亚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欠我一个人情。”
“不过，你们也是真的没用，居然能让他变成这个样子，是记忆出现问题，还是没有安全感否认了你们的存在，那就不是我知道的。”
亚智说着转身离开，“我要去看看左乙的状况，交给你们了。”
洛字清回过神，正想冲着亚智竖一个中指，莫戒却开了口。
“洛洛？”
见到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洛字清也就索性不装了，他摊牌了。
“是，我篡改了你们记忆。”
“从一开始就在利用你们，欺骗你们的感情，甚至不到24小时，我就会让你们死于绝望当中。”
洛字清这样说着，眼神笑着，看着莫戒，“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你们的那些记忆片段都是假的。”
“是我为了可以更好的利用你们，篡改的。”
现在，他说了全部。
——要憎恨他吗？
——想要愤怒的杀了他吗？
他都可以的。
无论是什么，最起码他都可以斩断这一切羁绊。
洛字清一想到他成功之后的样子，嘴角就止不住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