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蛋吗？”洛字清眼神有些无奈，“这种事传出去又不好听。”
“……”
“仅仅如此？”
“不然呢，他们既然能把人弄到这里来，那就有本事把人一个一个带出去，可他们没有，甚至想要毁尸灭迹。”
“死亡可以避免，也可以痛快，可是他们偏偏为了心里的不痛快，把这里弄成了人间烈狱。”
洛字清说到最后，眼神没有波澜，嘴角却上扬。
“他们所有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
听到最后，亚智沉默，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太多的信息让他一时间几乎难以接受，可他知道这或许就是想要的真相。
然而……
这样的真相更让人讽刺。
说到底，这算什么真相！
大人物的狂欢、失败都要让他们来承担。
那他们又算得上什么！
亚智手捂住额头，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洛字清将手里的文件递了过去。
“这一次他们回不去。”
亚智低头看着文件上面的人名，以及能力。
“你要在这里杀了他们。”
“当然。”
“这么说起来，你植物人怎么能动的。”
“……”
洛字清躲避了这个问题，他移开视线，“很重要吗？”
“你又付出什么代价！”
“我能付出什么代价，话说真要是付出代价，南智和莫戒他们会杀了我吧。”
洛字清说话的底气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亚智只觉得奇怪，“你的异能是穿越时空？”
“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做了这么多次。”
“……”
“一定有代价，这个时候了你都不能告诉我吗？”
“真没有。”
洛字清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
亚智一下子心情就变得想要骂人，但是因为是洛字清又要忍回去的憋屈。
他只能无助的叹口气，翻看文件的同时又喃喃自语，“洛字清，我说真的。我不相信莫戒的话是因为我跟他不熟，但是你的话我也不相信。”
洛字清抬起眼眸看了过去，等待着亚智的回答。
“因为你这个人想到什么会真的去做，就算那个计划再冒险，再疯狂，只要是为了朋友你就一定会去做。”
“想要救人，因为不想拖累其他人就选择真假话掺在一起。”
“……”
亚智最后眼神看过去。
“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相信。”
“唯独一点我不信。”
“想要结束一切失败的理由是什么，如果说第一次失败了那之后避开就好了，可是为什么后面的你也失败了。”
“洛字清，你隐瞒的事情太多，但是这一次，我只想知道失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