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高正昂买一个,昨天坑他太惨了,该补偿补偿。”
“啊哈哈哈!我想起来了!”商翔越回想起来捧腹大笑道。
宿舍门开着,姚顺懿进宿舍,高正昂撑着胳膊瘫坐在床上。
姚顺懿扔到高正昂床上说道:“给你买的,补偿你。”
“哦太棒了……”高正昂毫不犹豫地拿来打开大口喝下。
李泳奇又来劲地添油加醋道:“你昨天可把高正昂坑惨了!”
“我知道,其实影响也不大,我这个样根本罚不了站,老薛想罚也只能罚高正昂站一会。”
“不是,你还记得你怎么说的吗?张玉增违纪都显得不严重了。”王龙泽听不下去,执意提醒。
曹宇琮和傅茂森嘴上咬着奶袋,突然咧开嘴笑。
高正昂静静地品味着饮料,好似不在意。
王龙泽也没再继续说。
“不过我明天拆完石膏就能真正对决了!”
“还说呢!”曹宇琮横插一嘴,“你别再让督查组逮了,老薛那边说不过去……”
第二天姚顺懿果真没来,他的床铺也没人光顾了。
有一天早上,课前一支歌进入尾音,姚顺懿踏入教室。
李泳奇敏捷地捕捉到余影波动,看姚顺懿依然穿着大黑袄,吊着胳膊,右手白一层黑一层。
“大姚,你没去拆石膏?”
“请同学们举起右手握紧右拳跟我宣誓!”曹宇琮站在讲台上领誓。
“等会说……”姚顺懿撇了一句就跟着宣誓了。
同学们入座上课,武老师带来期末收官的鲜活的士气。
李泳奇耳后哼哧不停,右后边的大黑影子又有动作,反正在他眼底下一清二楚。
姚顺懿的鼻涕偷偷流了出来,他翻遍口袋也只找到一个翻滚过洗衣机之后结硬的纸球。
李泳奇撕下两段卷纸递过去,姚顺懿连忙随口道谢,一粗一细两只手来回倒腾才恰巧免于鼻灾。
下了课,李泳奇上去问:“大姚,你还没拆石膏吗?”
“拆了,又换的夹板。”
商翔越又跑过来问:“你怎么还没拆石膏?”
“拆了,换上夹板了。”姚顺懿重复道。
“你怎么还没拆石膏?”李箫赶上来又问一遍。
“他拆了!换的夹板!”李泳奇说道。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班会时间,薛老师拿着名单,如约清算班内挑战赛的胜负:“来,比输的先把笔交到讲台上。鲁子恒,负二,张东淏,负二,张景烨,负三……”
听到名字的同学乖乖拿着笔交了上去。
“现在到赢的上来拿。纪时雨,一个,王夕,两个……”
读到名字的同学跑到讲台前,一桌五颜六色,圆珠笔、中性笔、水彩笔、荧光笔,无奇不有。只是不知道靠边的铅笔头算不算战败的同学交上来的奖品。
“老师,这个是不是?”纪时雨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拿起铅笔头问。
“王龙……啊?这个不算!从这里面挑。”薛老师拿走铅笔头,接着规定,“以后再上交,不准交水彩笔这种乱七八糟的,就交平时写字用的中性笔,你交乱七八糟的平时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