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想好了在开口,本小姐的银子,可不是那么好赚的,免得有命拿,没命花,”
江清晚轻轻摸索着指尖,缓缓抬眸,那凌厉的眼神看的那男人下意识脱口而出“这人虽然是个贱奴,但是武功高,所以最少也得八两银子,”
江清晚从怀里掏出八两银子丢给那人,那人接了银子,立马就去拿了那人的身契,放人了,只是那锁了琵琶骨的铁链并不好取,因为锁的时间长了,所以皮肉和那生锈的铁钩子长到了一起,取出来的时候必然是要承受很大的痛苦的,江清晚看着那人疼的面容扭曲,脖颈上青筋泛起,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好在那人动手还算利索,取完那钩子后便彻底脱力了,他努力撑起身体,想要起身,江清晚走过去递给他一个白瓷瓶,“把这个喝了,”
那人抬头看向江清晚,江清晚将瓷瓶凑到他面前,那男子看着江清晚手腕上那抹殷红的小痣,下意识开口唤了声“主子?”
他声音很小,江清晚并没有听清楚,但是见他呆愣着久久没有反应,心想该不会是买了个傻子吧?
就在江清晚耐心耗尽的时候,那人才接过那白瓷瓶一饮而尽,那清凉甘甜的味道入口,他便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被注入了某种神秘的能量一般,身体瞬间变有了力气,刚才那痛彻心扉的感觉,此时也缓解了许多。
“走吧,我们还要在去趟伢行,”江清晚说罢见春芽已经拿了那人的卖身契,便抬脚朝着伢行继续走去,想要买能管理铺子的人,还是要去正儿八经的伢行去买的,有保障。
春芽见那人反应迟钝,连忙催促他跟上,那人回头看了那拿着鞭子的管事一眼,随即便抬脚跟上了江清晚。
江清晚对于伢行的规矩不是太懂,但是挑人的眼光还是狠毒辣的,
那伢人根据江清晚的要求,带来了十几个会些拳脚功夫的男子,又带了十几个十四岁到十八岁的少年,还有五六个会看账记账的中年男人,
“姑娘,这些都是按照您的吩咐挑选出来的,您在瞧瞧,可有看上的,”
江清晚先去看了那几个中年男人,让他们都分别说了自己以前都是做过什么。
第一个说是以前在大户人家当管事的,所以会些看账记账的本事,但是后来主家犯了事,他也就跟着一起被发卖了,
第二个是以前被人买回去当过一段时间账房先生,后来那铺子倒闭了,东家便将买来的下人都给卖了,回了乡下老家了,
第三个是自卖为奴的,是因为家里弟妹实在是多,爹娘养不起了,所以他才自卖为奴,他并没有当过账房和管事,但是以前是跟着账房先生学过一些的,所以也是会些看账记账的本事,只是算不得精通。
第四个和第五个也都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管事,多多少少都是会些看账记账的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