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安慰人的司空柔,抱着司空理来到坐在轮椅上的萧时月和顾盼儿那里,傻女人的双手趴在轮椅的椅背上,轮椅上的两人神情都不好。
黄老头在房间里面,司空柔想问下情况都不行,只能小声地问轮椅上的两人,“这是怎么回事,生了哪种病?”
昨天的两人还很有活力的,先不说萧时音那骑着小车车疯玩的精力劲,就是体弱的萧时菲,在与兄弟姐妹聊天时,都难掩她这个年龄所独有的无忧活泼劲,看不出来病态,这才过了一晚,这两人就不行了吗?
司空柔咂舌,有什么绝症如此凶猛,是一夜间能夺人性命的?
担心是她们传染给萧家姐妹的顾盼儿和萧时月,特别是顾盼儿,她是第一个生病的人,她传染了萧时月,现在又到了萧时菲和萧时音,自己才是那个凶恶源头,她害得她们几个人跟着自己受苦了,呜呜呜。
这两人心情低落到说不出话来,特别害怕萧家的人会指责她们,所以缩在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傻女人没有她们想得多,把早上黄老头的诊断结果说了出来,“黄老头说是风寒入侵,症状跟闺女和时月的症状差不多。”
她都把闺女的绿苗被拿了过来,她们两个的病很快好啦。
司空柔一愣,既然是差不多,就是能治了,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余光扫了眼院子里那一堆犹如被黑云压下来,形成强烈低气压的萧家一众人,这些人的悲伤难过的表情演给谁看?
总不能是演给顾盼儿和萧时月看的吧,道德绑架索要医药费?又不至于,毕竟她们两人的药材费,之前都是萧家垫付的,而且昨天已经让萧时月把药材费给还上了。
萧家不至于出不起这个医药费。
司空柔用下巴悄悄指了指萧家的人,“他们为何这样子?”
萧时月喃喃地说,“早上的症状是差不多,后来恶化了,二姐姐和四妹的身体一下子冰冷了下来,就像......就像......呜呜呜,尸体。”
还未到黎明之时,先是李姨娘的院子,就是萧时音所在的院子,吵吵闹闹的,没一会,一个人影踉踉跄跄地跑去黄老头那里,把他喊醒请了过来。
彼时的萧时音全身滚烫,嘴里却是呼出了白雾,因为她已经六岁了,便独自一人在一个房间里睡觉,耳房是睡的是她的嬷嬷。
孩子小,嬷嬷一晚上要起来三四次检查小主子有没有踢被子,或者要不要上夜这些。
直到上一次起来查看都是没有异样的。
到了平时该起床忙碌的时间,嬷嬷也要先去看一眼睡着的主子有没有踢被子这些。
初时一看,没有什么异样,被子盖得好好的,人也睡得端端正正,没有需要人为矫正的地方,便要退出去做自己的活。
转身之时,余光无异间看到萧时音嘴巴张开,似乎在用嘴巴呼吸,顿了顿,过去查看下是不是风寒鼻子不通,手一摸上她的额头,立马被烫到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