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丹药能一次性消除所有毒素,但是那个价格不是这个顾家能拿得出来的,所以方雪并没有告知丹药的事情。
单是那些药材的费用,顾家就拿不出来,顾盼儿算是托了萧家的福。
顾小叔把午膳做好了,包括顾盼儿和萧时月的药膳粥,既有营养又是流食,容易消化。
她们两人都清醒了,高高悬起的心才算放了下来,喂完午膳,让她们两个继续晒太阳,直到太阳下山才把她们搬回房间里。
任人摆弄的萧时月嘟嘟嘴,“我躺得好辛苦,能不能扶我坐着?”
傻女人把她扶起靠在床头沿里,“那你这样先坐着吧,我拿水来给你们擦擦。”
顾盼儿还在想着顾小叔说的事,刚才无意间说起来的,他很后怕,要是傻女人也像她们那样病倒了,他一个男生,怎么照顾得了三个女眷。
那时顾盼儿才知道,自己娘亲也生病发热了,只是症状轻微且发现及时,又及时地针灸救治,才能快速治愈。
只是很奇怪,这一场倒春寒里,村子里老人小孩子都没有生病,她们三个天天舞刀练剑的人,却是被风寒打倒了?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吧。
搞得她们每天练习的两个时辰,像是摆弄锈花枕头,光有样式,全无实际一样,一天天的汗血全白流了。
而且三个里面的一两个被风寒打倒,也算情理之中,三个全部被打倒,且有且只有她们三个被风寒入侵,症状严重的,这就不正常了。
想到自己病了两天后,身体已是无恙,出去溜达一圈,在竹屋里用过晚膳才回了自己家,她和萧时月都是半夜“烧”了起来,自己还好,被小叔发现了。
那一天,如果顾小叔没有去竹屋拿东西,萧时月都不知道要在冰冷的地面上躺多久才会被人发现,想想就后怕。
更令顾盼儿汗毛直竖的是,该不会是自己和她们吃了一顿晚膳,就把寒病染给了她们吧,黄老可是说过她的病情不传染的。
是传染还是身体太弱,原因已经说不上来,方雪医师说她们身体内有寒气毒素,才会身体僵硬,动弹不得,就和司空理的情况差不多吧,只是她们的毒素很轻微,不像司空理的寒气毒素那么沉甸甸的。
她们喝过一个月的药汁便能根除,而司空理是毒入膏肓。
又过了一天,两人倒是可以坐起来了,不用一直躺着,咳嗽声还是不断,身体的热度降为了正常值,病情等级降为了普通的风寒等级。
黄老头回来后,给二人把了把脉,眉头皱成能夹死几只苍蝇的程度,作为司空理的主要医师,小理的身体状况他是最清楚的。
拂着他的那几条飘拂着的胡须子,“的确不是普通的风寒入侵,你们是去过哪里吗?”
萧时月和傻女人倏地看向顾盼儿,把后者吓得一愣一愣的,结结巴巴地说,“我没去哪里啊,就在村子里溜达了两圈,活动活动筋骨而已。”
黄老头疑惑道,“没去哪里,怎么会中了毒,这些寒气毒素很是厉害,要不是方医师刚好懂得救治之法,你和时月此时怕是变成和小理一样了。”
只是小理是被关了几个月才会形成毒素的,这两个丫头一夜之间怎么会这么严重?
不可能无缘无故中了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