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只能稳定情况,不让毒素加深,但是并不能解除毒素,她们想根治好,还得按那张方子,喝足一个月才行。
到了晌午时,那张药方子的药材才备好,方雪自己熬了一锅药,顺带把一些注意事项跟顾小叔说一说,之后的煮药工作怕只能他来做了。
又臭又苦的汤汁,闻者色变,觉得自己只要蹦跳几下出出汗就能病好的傻女人,超级不想喝这苦哈哈,黑漆漆的药汁。
顾小叔只得威胁她,如果她不喝,那他就不给顾盼儿喝,让她的大闺女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呜呜呜,小叔太坏了。”
“就一碗,你捏着鼻子一口闷了,快点。”
“这么臭,捏着鼻子都能闻到。”
“你还要盼儿等多久,你不喝,她就要继续痛苦。”
为了闺女,傻女人深吸一口气,眼一闭就把盛着药汁的碗怼到嘴里,一口气喝完,然后跑到一边干呕去。
干呕完毕才一个又一个的蜜脯投放进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才罢休。还没嚼完嘴里的蜜脯,顾小叔又拿过两碗药汁递到她面前,“三嫂,给三丫和时月灌药。”
自己喝药不情不愿,灌药的事她倒是挺乐意帮忙的,生病的人喝了药才能好嘛。
被灌了药的顾盼儿和萧时月,当天并没有苏醒过来,直到第二天晌午之时,两人才睁开了眼睛。
因为今日的阳光盛好,傻女人想到以前司空理冰冰凉凉的,小闺女每天都要让他晒太阳。现在两个丫头也是冷到发抖,嗯,都是怕冷,应该晒晒太阳,便把两人搬了出来,放在院子里睡。
阳光不能直射眼睛,所以给两人蒙上一块黑布。
傻女人也在旁边躺着晒一晒,晒着晒着,太过舒服,但睡了过去。
而顾小叔在厨房里煮午膳,没法顾及到院子里睡觉的三人。
顾盼儿睡醒之时,意识在回笼,可是身体却是硬硬的,想翻个身都难。眼前又是黑幕一片,视线不清,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被带去了别的地方呢。
曾经被绑架的阴影还在,就是上一年,在新坦镇上闲走着被人敲晕带走那一次,后来遇到了司空柔和萧时月,她才跟着逃了出来。
那时被绑着动弹不得,脸上也是蒙了一块黑布,怕她们在转移途中看到人或者周边环境吧。
总之和现在的感觉特别像,顾盼儿心都要死了,自己为什么会被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