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在小棕身上的那条手指粗红斑蛇,满眼的兴致勃勃,嘴里说着害怕,可是眼睛却是不停地往树上躲藏着的人身上瞟,哪怕是对视上了都没有畏缩,就好像想看穿那些人身上藏着多少东西一样。
这句话可没有什么双关的意思,他们在小白蛇眼里,就是一只只储物戒一样,它其实想看穿的就是储物戒有多少东西。
司空柔,“......” 这就是典型的嘴上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吗?能不能不要看得那么的毫无顾忌,不是明晃晃地告诉树上的人,“喂,我看到你啦。”
在山里跟那些兽兽们“玩”了几场,就觉得自己厉害无比了是不是,敢挑衅这些修炼者?
小白蛇不屑地说,“咋地,他们还能对我一条小蛇出手吗?我立马变大吓死他们。”
“在你变大前,可能已经被吓死了。” 小白蛇的胆子不大的,跟它的年龄一样,只有一丁点,但是口气大,能吹,吹牛的吹。
小白蛇不置可否,蛇瞳还是滴溜溜的,突然看到了一个人,本是打眼扫过的,觉得眼熟,又转头看回去,眨了两下眼睛,转回头时,皱着蛇脸又看过去,然后直直地看着他。
树上的司验和司旭,“......” 它是发现他们了吗,为什么那条蛇会看了他们这个方向三次?
难道是他们两个的修为太差,所以被一条手指粗的红斑蛇给发现了?双手捂脸,真是丢脸丢到深山里了,只有他们两个被一条蛇发现的。
小白蛇用尾巴尖挠了挠光溜溜的脑袋,它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那两人,可是它又想不起来。干脆不转头了,怪累的,它盘着的身躯转了方向,在一颠一颠的马背上直面着某棵树上的两人。
和小白蛇同在小棕背上的小绿龟划动四肢,与小白蛇同一方向,眺望过去,“嗯,没见过。”
小白蛇随口道,“你年纪大了,记忆不好,可以原谅。”
司验和司旭,“......” 它们想干嘛,干嘛这样看着他们?还有,那条蛇的那个挠头的动作很是熟悉啊,似乎某条蛇也是这样挠头的。
可能蛇类都是这样挠头的吧,毕竟它们只有尾巴,头痒了自然只能用尾巴尖挠,可是蛇没有毛发也会头痒的吗?
被一条蛇和一只龟直挺挺的盯着看,好渗人的,你们可以看看别人吗,别直盯着他们看啊。
司空柔留意到了小白蛇的动作,对于它所说的眼熟没有理会,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嘛。
她刚刚扫了一眼过去,反正她是没见过的。
小白蛇是直到看不到树上那两人才舍得转回身来,嘶嘶嘶,“真是越看越眼熟,我肯定是见过的。”
司空柔好笑地说,“咋地,想去攀关系,然后让人家把宝物也分你一杯羹吗?真是长得丑,想得美。”
小白蛇朝她吐舌头,“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全家最丑就是你。”
“胡说,小黑和小棕比我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