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蔓月有些不高兴,语气里带出了些许委屈。
李时俭愣了一下,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说,我以前只同他们说过我已经成亲,不知道怎么会传成你是童养媳。
若是以后见面,我会跟他们解释清楚的。”
昨天裴英提起这个的时候,他应该立刻纠正过来的。
当时他以为裴英只是无心说的,她跟张蔓月不会见面,便没把她的这个称呼当成一回事。
谁知道她找上门,还这么称呼张蔓月,难怪她会不高兴了。
他这么说,张蔓月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这么郑重其事,搞得自己好像小题大作似的。
“不用这样,你不用专程去跟他们解释,搞得我好像很小心眼似的。”
李时俭:“你不是很生气吗,既然不舒服,那跟他们解释清楚。”
“被她当面这样说,我肯定会心里不舒服,不过以后不是见不着面了吗,就不用特意去解释了。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时候过来?”
现在还没到他休息的时候,他怎么会忽然回到家里,有点太凑巧了。
“是杨平找到我,说裴校尉到家里来了,所以我过来看看。”
张蔓月有些惊喜,“杨平他们过来了,你怎么不把人带到家里来?”
“你若是想见他们,我让人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晚上过来。”
“行啊,那我做点东西,好好招待他们。
他们大老远跑过来一趟,让他们尝一尝家常菜。”
李时俭点了点头,“好。”
事情已经解决好,他要回衙门了。
知县大人知道他认识裴英,把他叫了过去,打探他跟裴英的交情。
结果却让他有些失望,原来李时俭跟裴英只是认识,并没有太深的私交。
李时俭并没有透露自己跟安王的关系,所以知县大人还是以为,他没什么后台,只是走狗屎运当上校尉,后来在军营混不下去,才下到地方来。
张蔓月在家里列了菜单,准备做好吃的款待杨平他们。
可是到了下午,李时俭却派人过来告诉她,说杨平他们已经回去,让她不要再准备东西。
张蔓月有些遗憾,估计是因为裴英觉得被驳了面子,心里不高兴了,所以着急回去,杨平他们也只能跟着一块回去。
虽然有些惋惜自己没见到杨平他们,不过他们有军令在身,也没有办法。
送柴的爷爷给她带过来兔子,按照她的要求,一公一母,可以配对。
张蔓月付了钱,接过兔子,这才发现兔子的后腿受伤了,应该是被捕兽夹给夹伤了。
张蔓月找来白酒,慢慢给小兔子清洗伤口。
原本它们的伤口已经结痂,她这么一清洗,血又开始慢慢渗出来。
清洗好伤口,她去把小大夫给的止血药给拿出来,给小兔子敷上,又找了布给它们包扎伤口。
梁惠娘原本以为她买兔子,是用来吃的。
上次吃的那个兔子,她还记得味道很好,现在都有点馋了呢。
可看她又是上药,又是包扎,并不像要吃的样子。
“月月,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还给兔子上药呢?”
“我打算把它们养大,以后弄一个养兔园,做鲜锅兔来卖。”
原来她是为生意做准备呀。
要不怎么说她能当老板娘呢。
自己看到兔子,就想到吃的,可月月就能想到要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