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还记得...我还记得...”
想到了自己考虑很久修改了很多,最后临出发还是觉得不妥,翻出来看一眼,这才发现字里行间都写满了牛头人的计划,切里妮娜痴痴的笑着。
“我还记得,祂是因为什么而不得不承认那事实,被迫的强迫自己认为那才是事实,并不愿发现异常的。”
可...取而代之。
“可你明明...只需要质问祂,让祂好好看看这片大地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就足够让祂接纳你了啊....”
似乎是被切里妮娜的语气吓到,拉普兰德往后缩了缩,然后才开口说着。
“你也是祂的女儿啊...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啊...”
“什么叫做...也?”
没有动手,只是用饱含恶意的目光扫了过去,拉普兰德如同断线的木偶一样直挺挺的跪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看看啊,你还在试图狡辩,可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事实有什么值得质疑的...
“你知道吗...在我上一次,那段算不上漫长也说不上短的人生中,我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哪怕没有等到接话,切里妮娜还是继续说着。
“母爱,和爱,这根本可以算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东西,它只是粗浅的,被人丢弃不需要的模仿,起不到半点实质存在的价值。”
“她只是做不到拒绝。”
可我呢...
不是也同样的不敢打破这份默契吗?
母亲大人...
你甚至只敢这么称呼她,甚至都不敢说出她的名字...
你在害怕,害怕自己连仅有的这一份也失去...
她没有收下你的戒指,找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婉拒了你...
可是...
她都把羽毛给你了啊...
那枚翎羽,她本就是从未给出过自己羽毛的人,她已经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你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
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
为什么...在选择被做出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将我弃之不顾。
我...算什么?
一个陪着那一直欺骗着你的人将项圈牢牢套在你颈上的共犯?
一个占据了你那本不应该存在的女儿的一切的凶手?
一个单纯的对你不怀好意的变态养女?
我不承认。
拉普兰德瞳孔地震,她似乎看见了世界正被一次又一次的撕裂,种种根源上的概念不断组合,又再次分离。
“切里妮娜...你...”
“嗯,我都知道。”
爆炸的冲击波在拉特兰城中升起,切里妮娜看着那声势浩大的爆炸,强风还没有来到她身边就被强行平息。
“你说...我到底...算是什么东西呢?”
她这么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