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满坡天黑以后,吃了饭,洗脚之后就上床睡觉了。农村人,一般没有洗澡的习惯,能够坚持每天晚上洗脚就是很好的习惯了。
因为农村没有什么娱乐,开始那些年,还喜欢吃过晚饭看看电视,后来发现电视里老是撒谎骗人,大家不喜欢看骗人的人说谎话,也就都不愿意打开电视了,宁可天一黑就上床睡觉。
农村人本来辛苦,只要上床,很快就会睡着,一觉睡到天亮,天一亮马上就起床下地干活。
赵满坡一个人在家里,更不可能天黑后一个人坐在灯下发呆,当然就是洗洗上床睡觉了。
晚上九点,赵满坡已经睡得很熟很香了,可是,她被一种奇怪的声音给惊醒了!
有人在她的卧室后面敲板壁,不是小心翼翼地敲,而是显示出一种愤怒地敲,就像有人要敲坏她房子的木板冲进来和她拼命一样。
赵满坡被惊醒了,惊醒后的赵满坡战战兢兢地问:“谁呀?这是要干什么?”
“我是你老......公......周......超。”
外面一个声音故意拖长声音说。
“你......你是谁?你......你骗人。”
“砰......”
赵满坡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她卧室的木条子后窗居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的稀烂,窗子上的木条子稀里哗啦就掉了下来,整个窗子就敞开了。
“妈呀,老头子,你饶了我吧......”
赵满坡在床上缩成一团惊叫着求饶,她这次真的相信死去的丈夫来找她了。
这时候,一张惨白的脸趴在了被砸烂的窗口上,那张脸发出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说:“臭娘们,你是怎么对待我儿子的?你不让我儿子跟儿媳妇同房,你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吗?嗯?”
“老......老公,我......我不......不敢了,你......你饶了我吧,呜呜......”
赵满坡被吓得放声起来。
“哼,臭娘们,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儿子再结婚,你胆敢再瞎搅和,下次来我就将你带走,你信不信?”
只听那张惨白的脸厉声喝道,赵满坡已经完全被吓糊涂了,她已经无法分辨那声音到底是不是丈夫的声音,不过死去的人和活着的时候声音应该是有区别的,也就不用去分辨了。
“老公,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走吧,你饶了我吧,呜呜......儿子要是再结婚,我就让他们在一起过,我再也不干涉他
们的生活了,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呜呜......”
赵满坡已经吓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已经无法站起来了,而且,她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尿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阳风他们当天晚上就赶回深远市的世纪大酒店了,一路上,四个人一路高歌,比去的时候可是要开心多了,想起赵满坡被吓得那可怜的样子,他们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车到半路,阳风就接到了省纪委和公安厅的电话,两个电话都是说的一件事,那就是通知阳风,叫他们做好准备,明天早上九点整,省公安厅将雷霆出击,对光东省第一人民医院的犯罪嫌疑人进行抓捕行动,行动代号9.28,允许他们省纪委的车辆跟在警车的后面一起行动。
接到电话后,跟阳风一起的三位女士都显得十分兴奋而又紧张,对明天的行动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