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找你。\"林七夜打断他，\"地狱恶魔不怕冷，而且对神秘生物的感知比我们灵敏。\"
林一凡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要我帮忙也行，但我有条件。\"
\"说。\"
\"第一，所有参与行动的恶魔按小时计费，含交通补贴和低温津贴。\"
林七夜点头：\"可以。\"
\"第二，我要在高原上开个临时地狱温泉，收你们的人门票钱。\"
\"...行。\"
\"第三，\"林一凡突然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告诉我真实情况。为什么突然把新兵扔到那种地方？\"
林七夜沉默片刻，走到悬崖边，指向西北方向：\"一周前，帕米尔高原深处检测到克莱因级能量波动。我们怀疑有大家伙要醒了。\"
林一凡吹了声口哨：\"所以不是训练，是实战演练？\"
\"上头的想法是，与其等灾难降临，不如主动出击。\"
林七夜转头看他，\"我们需要你的恶魔军团做第一道防线。\"
林一凡晃了晃酒壶，仰头喝光最后一滴，随手把空壶扔下万丈深渊：\"怎么跑到那个鬼地方，真想得出来。\"
他叹了口气，\"现在想想我不回来是多么明智的决定。\"
林七夜静静等待着他的答复。
山风卷起积雪，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小小的旋风。
\"算了，\"林一凡最终摆摆手，\"这次就帮你一下，也算是还了你和袁罡的人情。\"
他转身划开空间裂缝，半只脚已经迈了进去，\"告诉那群菜鸟，准备好地狱级欢迎仪式。\"
林七夜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他们会的。\"
就在裂缝即将闭合时，林一凡的声音幽幽传来：\"对了，温泉门票打八折，支持灵魂支付哦~\"
林七夜摇摇头，摸出通讯器：\"准备运输机，目标帕米尔高原。\"
他望向西北方阴沉的天空，轻声自语：\"暴风雪要来了。\"
空间裂缝闭合的瞬间，林一凡脸上的玩世不恭立刻消失无踪。
他站在地狱硫磺湖畔的悬崖上，西装衣角无风自动，眼中闪烁着危险的红光。
\"女帝。\"他的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整个度假村。
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他身旁，女帝手中的判官笔已经换成了一本厚重的账簿。\"主人，要开发票吗？这次服务时长是——\"
\"第一军团集结。\"林一凡打断她，\"一级战备。\"
女帝的笔停在半空，墨汁滴落在账簿上晕开一片。\"第一军团？\"
莫妮卡不知何时已经飘在他身后，六只幻化出来的手分别捧着地图、通讯水晶和一杯冒着气泡的紫色饮品。\"主人，您的魔力补充剂。\"
林一凡接过杯子一饮而尽，液体在他喉咙里发出轻微的爆炸声。
\"通知各军团指挥官，一小时后在熔岩广场集合。\"他顿了顿，\"另外，准备五千套抗寒装备。\"
\"抗寒？\"莫妮卡的三对眼睛同时眨了眨，\"我们要去北极吗？\"
\"比北极还糟。\"林一凡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帕米尔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