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帆伸出咸猪手在女人脸上捏了捏，有些沮丧的说道：“可惜了马茜茜那小娘们，便宜了那个废物，不过，到底是谁下手干掉的那个废物呢？”
女人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死了就好，至于是谁，也不重要了！”
刘帆：“马俊俊那小娘们其实也不错，干掉真是太可惜了。”
女人：“呵，那还能比我好？”
刘帆：“这怎么能一样？你是卖的，给钱谁都能上。马俊俊可不一样，不是有钱她就给的，毕竟，她可不怎么缺钱。”
女人：“行了，这件事别再提了，以后就当从未发生过。”
随后，刘帆再次把女人按倒。
我没心情去看现场直播，而是快速思索两个人的对话。
这几句话不多，但是透露的信息量可不少。
刘帆和这个女人，对于马茜茜的被玷污，以及马俊俊家被灭门都知情，甚至是他们动的手也说不定。
不过，听两个人的对话，这个女人是个失足女。而刘帆是个街溜子，这两个人即便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能力。
想到这些，我便没有打草惊蛇，打算继续等待，看看他们身后的大鱼会不会露头。
随后，我退出院子和王云梦商量了一下，我们两个打算分头行动，王云梦留在这里继续盯着那个失足女，而我继续盯着刘帆。
经过一天的跟踪，刘帆的生活习惯基本上被我摸清楚了。
每天上午十点才会起床，然后就是去各种娱乐场所闲逛，当然，这些场所的老板一般也不会收他的钱。
中午他会和所谓的道上朋友胡吃海喝，下午就是泡澡堂子或者游戏厅，当然，去找失足女也是每天的必修课。
第二天下午，我跟着刘帆再次来到昨天的院子，刘帆还是去找了那个失足女。
王云梦这时候才从暗处走过来，和我详细交换了一下信息。
昨天一晚上，那个失足女接待了三个客人，最后一个客人凌晨两点多离开。不过，王云梦从这三个客人身上没发现什么异常。
除了那个失足女，这个院子还有另外两个女人居住，不过她们并不会在这里接客，听她们的对话，那两个人应该是某个会所的员工。
王云梦不知道马茜茜的事，所以，她并不能从整体考虑案情，更不可能把两个案子联系起来。
但是我经过这一天的分析，却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如果背后的人针对的并不是马俊俊一家，而是马茜茜，或者说是老马，那么整件事就可以很丝滑的串联起来。
老马或者马茜茜的某个仇家，为了复仇，找上了身为表姐的马俊俊。
马俊俊为了完成这个交代，又怂恿了自己的弟弟马俊恺去玷污马茜茜。
事后，为了灭口，背后的人又通过某种手段让马俊俊一家全部嘎了，那么就算查到马俊俊身上，线索也会就此中断。
我猜测，如果老马不对马俊恺下杀手，幕后的人肯定也不会留着马俊恺。
如果我这个猜测成立，那现在围绕马俊俊的交际圈子查，可谓是舍近求远了。
想到这些，我打算和老马再沟通一下，看看他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仇人，或者说近期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趁着刘帆和失足女在里面交流的时间，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给老马打了个电话。
老马：“齐先生，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你们不是忙着查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