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突然哼起了歌,是首现代的励志歌曲。歌声在夜空里散开,带着少年人的清澈。
“不管宋江怎么想,我们得守住自己的初心。”马嘉祺看着大家,“明天开始,我们分头行动:真源负责建根据地,严浩翔负责物资,丁哥和耀文训练新兵,亚轩教孩子们读书,贺儿记录我们做的事,我去帮林教头整顿军纪。”
“那宋江那边……”宋亚轩担忧地问。
“我去跟他谈。”马嘉祺站起身,“告诉他,抗金大业为重,招安的事,等打退了金兵再说。”
第二天,马嘉祺去找宋江时,却发现他正在看一幅画——画的是东京的繁华景象。
“马小哥来了。”宋江放下画,“坐。”
“宋头领,”马嘉祺开门见山,“我知道您想招安,是为了兄弟们好。但现在不是时候。”他把张真源的蓝图递过去,“您看,我们可以在这里建一个真正的‘乐土’,让百姓有饭吃,有衣穿,孩子们能读书。这比一个虚有的名分,不是更实在吗?”
宋江看着蓝图,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半晌,他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少年,心里装的是天下,不像我们,总被过去的恩怨绊住。”他站起身,“好,我听你的。招安的事,暂且不提。”
得到宋江的支持,少年们干劲更足了。张真源的根据地很快初见规模,良田成片,学堂里传来孩子们的读书声;严浩翔的商路畅通无阻,物资源源不断地运上山;丁程鑫和刘耀文训练的新兵,个个精神抖擞;宋亚轩教的孩子们,已经会唱抗金的歌谣;贺峻霖的相机里,存满了根据地的新面貌——百姓的笑脸,士兵的英姿,学堂的琅琅书声。
马嘉祺则在医馆里忙碌,不仅给义军看病,也给百姓义诊。有次他给一个老婆婆看完病,老婆婆非要塞给他两个鸡蛋:“马大夫,你们是好人啊。不像那些官老爷,只会欺负我们。”
马嘉祺握着温热的鸡蛋,心里暖暖的。他知道,他们正在做的事,比任何“名分”都重要。
而宋江看着日益兴旺的根据地,看着百姓对少年们的拥戴,心里的招安念头,渐渐淡了。他开始和马嘉祺一起商议抗金大计,甚至主动提出,要把聚义厅改名为“忠义堂”——不是对朝廷的忠,是对百姓的忠,对兄弟的义。
改名那天,阳光明媚。少年们和梁山好汉们一起,撕下“聚义厅”的旧匾额,挂上“忠义堂”的新匾。宋亚轩吹起了欢快的笛子,丁程鑫和武松跳起了舞,刘耀文和李逵比着摔跤,贺峻霖举着相机,把这一幕永远定格。
马嘉祺望着新匾额,又看向身边的兄弟,突然明白:他们改变的,或许不只是历史,更是人心。
而远方的金国,金兀术正在调兵遣将,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但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孤军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