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持续了三个时辰,金军伤亡惨重,却仗着人多,一次次反扑。眼看义军渐渐不支,马嘉祺心里急得冒烟——燕青和李师师请的援兵,怎么还没来?
就在这时,峡谷外突然传来震天的呐喊声。只见远处扬起漫天烟尘,一支人马杀了过来,为首的正是燕青,身边还跟着王俊凯、王源等江湖义士,甚至还有几位禁军将领,显然是李师师请到的援兵!
“援军到了!”义军顿时士气大振。
宋江见状,振臂高呼:“兄弟们,杀出去!”
三路兵马夹击,金军再也支撑不住,开始溃败。金兀术看着大势已去,带着残部狼狈逃窜。
战斗结束时,夕阳染红了峡谷。义军欢呼着拥抱在一起,却没人注意到,马嘉祺正跪在地上,给一位断气的小兵合上眼睛。那小兵脸上还带着稚气,手里紧紧攥着半块宋亚轩送的饼。
丁程鑫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眼眶通红:“我们赢了。”
“赢了吗?”马嘉祺声音沙哑,“代价太大了。”
贺峻霖的相机里,记录下了胜利的欢呼,也记录下了遍地的尸骸,记录下了刘耀文抱着死去的兄弟痛哭,记录下了林冲用布擦拭枪上的血,动作缓慢而沉重。
宋亚轩坐在一块石头上,笛子掉在地上,他却像没看见似的,只是望着夕阳发呆。燕青走过来,捡起笛子递给她:“别难过,他们是为了保护更多人而死的。”
“可我还是觉得……”宋亚轩声音哽咽,“如果我们没来,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死?”
“没有如果。”马嘉祺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我们来了,是为了阻止更多人死。你看,”他指着远处赶来的百姓,他们正给义军送水送粮,脸上带着感激,“他们活下来了,这就是我们的意义。”
夜幕降临时,义军在峡谷外掩埋尸体,插起木牌。马嘉祺在每个木牌前都鞠了一躬,丁程鑫给木牌系上红绸带,宋亚轩吹起了那首温柔的民谣,像是在给亡灵送行。
贺峻霖最后拍了张照片:月光下,新插的木牌整齐排列,像片沉默的森林,而少年们的身影站在森林前,渺小却坚定。
他知道,这场胜利不是结束,而是更漫长征途的开始。但只要他们还在一起,还守着那份“忠义在民”的初心,就一定能走下去。
因为他们的血,已经和这片土地上的忠魂,融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