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会议室门口探头看了看，里面早已坐满了人，而且一眼望去，个个都像是“前辈”，很厉害的样子。
坐拥两万抖音粉丝、自觉大小算个网红的妮雅，本来还想往中间区域挤一挤，好歹显得自己有点分量，结果刚抬脚就被身旁的乔乐然一把拉住。
“干嘛？”妮雅回头。
“你去哪儿啊？没看见前排坐的都是百万粉的大主播吗？硬凑过去多尴尬！”
乔乐然低声说着，不由分说地把妮雅拉到了会议桌最末尾、靠近门口的两个空位坐下。
她们一坐好，立刻吸引了旁边几个新签约的男主播的注意。
没办法，周围这些新人女主播，主页点开个个神仙姐姐，但线下却一个比一个难看，有几个甚至还不如正常人，说句“猪鼻”都算客气了。
这会儿突然见到两位身材好、颜值高的美女，看样子还是新人，这帮“前辈”自然要抢着“关怀”一下。
只可惜，无论是经验老道的妮雅，还是心思单纯的乔乐然，都对他们的殷勤完全免疫，几句话就把人怼了回去。
尤其是妮雅，一句“12万口，50万次，150万夜”，直接就给那几个男主播干懵了。
不过她倒也没瞎报价——之前“采购哥”那单的返点，确实是12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会议室里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新老主播们在人群中来回穿梭，互相交换着微信，嘴里说着“以后多联系”、“互相照应”之类的客套话。
加完好友，话题便很自然地转向星辰公司内部的种种八卦。
“听说了吗？总部那边年终奖可能发车！”
“真的假的？我听说是房啊！难道是房车？”
“卧槽！星辰这也太壕了吧！”
“你以为呢？跟着赵总混，还能差了？”
当然，人一多，聊着聊着，话题总免不了往“黄”的方向飘：
“诶，你们说......前面坐的那几位......”
一个留着狼尾发型的小主播悄悄用下巴指了指前排的柳妍、孙珍昵等人，压低声音：“跟咱们赵总......是不是都那个过？”
“这不废话吗？”
旁边一个穿着洛丽塔裙子的女孩撇撇嘴：“不然资源能这么好？柳妍都翻红成啥样了？孙珍昵之前谁认识啊？现在都成新晋小花了！”
“还有单一纯、王楚冉她们，估计也差不多......”
“还有程悠悠啊！‘十亿姐’！不都说‘大宦官’就是赵总吗？估计早就是人家的形状喽~”
“你们看317那几个，水灵灵的，八成也是......”
“啧啧，赵总真是......吾辈楷模啊！”
真真假假的八卦在人群里越传越离谱，一道道暧昧的目光在前排几位艺人和大主播身上扫来扫去，猜测着都有谁已经爬到了那位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