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沙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对何添越的恐惧也消散了不少。
“放假在家休养,开学的时候,我替你去教训何添越,对了,没人看见吧。”谬天行问道。
谬沙摇了摇头,“没有,当时我们都很疑惑何添越为什么自己会到那里,不过现在看来就是他太自大了。”
谬天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好好养伤吧。”
何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交叉听着钟声“滴答滴答”的响,何晨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李叔,“你...”
李叔低头询问:“有什么吩咐吗?”
“你不用休息吗?”
“家主说,让我跟在你身边多学习。”
何晨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哎呦,你倒是忠心耿耿。既然家主这么说了,那你这几天就跟着我吧。”
李叔恭敬地点头:“是,二爷。”
“二爷?这个称呼我喜欢。”
何晨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神情渐渐凝重。他沉默片刻,忽然开口:“你觉得谬家这次的事情,背后会不会有其他势力的影子?”
李叔微微一愣,随即低头思索片刻,谨慎地回答:“二爷,谬家在临溪有些势力,行事高调。如果他们背后真的有人,应该不会对少爷出手,所以我觉得谬家背后没有其他势力。”
何晨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你说得不错。谬家嚣张高调,所以遇事没有脑子。既然这样就好办了。”
李叔一愣,何晨挥了挥手说:“下去休息吧。”
“是!”李叔恭敬地说道。
何晨一个人靠在沙发背上悠悠说道:“还是小光眼光好啊,在临溪这个地方享福,正好这几天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不用管家族的事情了。”
……
唐安在院子里面练习剑法,昨天晚上唐安将《天地道一》给拿了出来,将花五元钱买的剑法给垫在桌腿下。
唐安手中剑不断发出破空的声音,唐安嘴里喘着气说:“练习剑好难,不说长远的剑意,就连简单的剑式我都学不会。”
唐安将长剑收回,给何添越发消息问:“何大天才,在家干什么呢?”
“……”
回应唐安的只有沉默,唐安撇了撇嘴,“放个假,怎么还失联了。”
何添越躺在床上疗伤,医师给他换药,李叔来到何添越身边小声说:“有个叫唐安的人给你发消息,问你干什么呢?”
何添越眼里闪过一丝微光,嘴角露出笑容轻声说:“告诉他,我在睡觉。”
唐安和母亲李敏在院子里面又开始练习拳法,唐安一下子被母亲给甩了出去。
李敏看着唐安飞了出去,心里一紧,“我靠,力气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