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王然。
之前王然没有到绝路。
他并不希望他的信徒立刻死亡。
不然信徒数量降低，也会对他的实力有影响。
所以在之前与林羽凡，秃鹫对战的时候。
他其实还是有所保留的。
他只是让信徒们承担了一小部分伤害。
大部分还是他利用信仰银光来硬扛的。
可现在，已经是绝路了。
林羽凡与秃鹫的杀心都溢于言表。王然也顾不得前途了。
信徒的死活，他已经没法在意了。
他只想自己活着。
当然，他知道现在这样，也只是赌博。
他的信徒都是平民百姓。
只能能帮他承担伤害，无法加强攻击力。
他依旧是个沙袋。
现在他赌的是林羽凡与秃鹫，顾及他那亿万信徒的生死。不敢大造杀孽。
赌林羽凡与秃鹫怕那亿万因果缠身。
别说，林羽凡还真有些怕了。
就刚刚那一击。
他明显感知他被大量的因果之力冲击了。
他从那些因果中，确实感受到了无数平民在刚刚那一刻死亡。
就在林羽凡感觉有些无解的时候。
秃鹫迈着八字步走了出来。它看着林羽凡轻笑一声。
“让我来！”
闻言林羽凡微微皱眉。
秃鹫见状，说道：“伪圣不死，你人族将永远无出头之日，难道你要永远被他们拿捏？”
林羽凡闻言，摇了摇头。
“我并非担心那些人族；而是那因果之力该怎么处理？”
虽然现在杀了这伪圣，会造成大量信仰他的百姓身亡。
可就如秃鹫所说。如果不杀了这伪圣，他的信仰会一直持续。
拥有仁心的人族，哪怕变强了，也会被这“圣”所拿捏。
这只会让“圣”更加肆无忌惮。
所以现在直接将其斩杀，才是最佳选择。
对于这一点，林羽凡是认同的。
只是那因果之力，反而是大麻烦。
要知道，对于修士而言，击杀修士产生的因果反而不大。
只是会有相互的仇怨。毕竟大家都是逆天求道之人。
可一旦修士对凡人出手，或者出手造成大量凡人死亡。
这可是极强的因果。
一个不慎，就会踏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也是为何修行者，除了魔修外，很少有人会杀戮平民的原因。
听到林羽凡的话。
秃鹫咧嘴一笑。
“哈哈哈，杀孽？因果？”
“我身负煞气，我本身就是煞劫，我会怕杀孽，会怕因果？”
说完，秃鹫身上的煞气开始涌动。听到秃鹫的话语，林羽凡哂然一笑。
是啊！
对别人影响极大的杀孽，因果！
可对于秃鹫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它身负破灭煞雾，本身就属于煞劫。
煞劫杀生。
它只不过做了它该做的事情，
又怎么会产生因果呢？或者说，从秃鹫身负煞气开始。
它的杀戮本身就属于因果之中。
既然这样，林羽凡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点了点头。
而一旁的王然，此时脸色早已煞白！
他心中直呼：大意了。
他现在才明白。
原来对他最大的威胁并不是林羽凡。而是那个一直在旁边看戏磨刀的秃鹫！
想不到对方竟然身负破灭煞雾，不怕因果。
恩？虽然王然不明白破灭煞雾是什么？
为什么不怕因果！
但林羽凡与秃鹫的谈话，就在他跟前，他听得到。
他没有想到，这个曾经他见过的秃鹫。
一直被其他“圣”追杀的存在。
竟然还有这种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