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牢里,一声声惨叫声在这地牢里回荡着,一个人正在对捆绑着的血人抽打着,那人脚下是黄褐色的液体,混合着潮湿的味道更加刺鼻。
让用刑那人眉头皱了皱,骂了一声,然后拿起一旁生锈的铁钉钉进血人的体内,一声惨叫声后昏死过去。
用刑之人看着被折磨得昏死过去的人,冷哼一声,朝身旁的手下挥了挥手,“把他弄醒,继续审!我就不信他嘴能有多硬。”手下们领命,立刻上前,一桶冰冷的水兜头浇下,那人从昏迷中猛地惊醒,全身因剧痛和冷水刺激而剧烈颤抖,发出凄惨的呜咽。
用刑之人不再多看,转身出了地牢,快步朝着大皇子所在的房间走去。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组织着语言,想着该如何向大皇子汇报这棘手的情况。
来到大皇子的房间外,他恭敬地叩门,听到里面传来低沉的“进来”,便推门而入,单膝跪地,低头说道:“殿下,此次抓住的这个人嘴巴忒严,卑职用了各种刑罚,他都不肯吐露半点关于五皇子卫陌言的事情。”
大皇子正坐在桌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闻言眉头一皱,停下手中动作,目光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用刑之人,“哦?如此嘴硬?之前偷取布防图失败,就是因为此人走漏了消息,若不是他通风报信,计划怎会功亏一篑!你可确定用刑的手段足够?”
用刑之人连忙答道:“殿下放心,卑职用尽了各种手段,鞭刑、夹棍、钉刑……能使的法子都使了,可这人就是咬紧牙关,半个字都不肯说。他似乎早就做好了受刑的准备,无论卑职如何威逼利诱,他就是不松口。”
大皇子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脸上满是阴沉,“哼,看来是有人在背后给他撑腰,让他有恃无恐。我这个好皇弟,倒是藏得深,竟能安排出如此忠心的人。”
用刑之人低着头,不敢直视大皇子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依卑职看,此人如此嘴硬,说不定还有其他同党。咱们不如从他身边的人入手,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大皇子停下脚步,思索片刻后说道:“你说得有道理。你即刻派人去查此人的底细,看看他平日里与哪些人来往密切,有没有可能藏着其他线索。另外,继续对他用刑,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是,殿下!卑职这就去安排。”用刑之人领命,刚要转身离开,大皇子又开口说道:“此事一定要谨慎处理,不可让卫陌言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一旦有了线索,立刻向我汇报。”
“卑职明白,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殿下的期望。”用刑之人说完,便匆匆退出房间,去执行大皇子的命令。
回到地牢,用刑之人看着仍在遭受折磨的犯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走到犯人身边,蹲下身来,轻声说道:“你若现在肯招供,说不定还能留个全尸;若是继续嘴硬,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犯人虚弱地抬起头,眼中满是倔强和决绝,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却只是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用刑之人见状,怒从心头起,站起身来,对手下喊道:“给我加大刑罚力度,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手下们领命,立刻加重了刑罚。犯人的惨叫声再次在地牢中回荡,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让人毛骨悚然。但即便如此,犯人依旧没有吐露半个字,但浑身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与此同时,派出去调查犯人底细的手下也有了消息。他们发现,犯人在被抓之前,曾与一个人过接触。那个人身份不明,每次出现都戴着斗笠,遮住了面容。用刑之人得到消息后,立刻将情况汇报给了大皇子。
大皇子听完汇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看来这背后还另有隐情。你立刻派人去追查那个人的下落,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与本皇子作对。”
“是,殿下!卑职这就去安排人手。不过,那个犯人……”用刑之人有些犹豫地说道。
大皇子挥了挥手,说道:“继续用刑,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死了。我要从他嘴里撬出我这个皇弟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