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仇家太多了,我不敢假手于人啊!”
“你可觉得辛苦?”
“辛苦?哦,侯爷可是要补偿我?拿金银补偿就可以了。”
“好!”
明惠帮司徒流云翻了个身,帮他合上了双眼。
她想让司徒流云恢复得再快一些,早日出发,能与蓝追多待会儿。
中午用饭时,司徒流云不敢多吃,身边没有自己的贴身护卫在,总有不便。
明惠可不会放过他,“侯爷,您吃的这么少,是想再病几日,让我多伺候伺候您?”
“自然不是,”
“既然不愿看见我,想早日脱离苦海,就多吃一些!”
明惠给司徒流云盛了补汤,夹了很多菜。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司徒流云只好乖乖照着做,明惠警惕地观察四周。
小二过来添茶水时,小声对司徒流云说了几句,
“公子,您放心用膳,不必担心旁的,您夫人从未嫌弃过您,事事亲力亲为!日日为您擦洗身子,换洗贴身衣物!”
司徒流云闻言,呛咳了一会儿,
“你慢点吃,我又没逼你!”明惠走到另一边,轻拍司徒流云的背。
司徒流云无语,他小声谢了小二
“多谢小二哥,告知!”
用完饭,明惠推着司徒流云回房,
“侯爷,您帮我当追月就可以了,我此行的任务,是护您周全!”
“好!”
司徒流云,追月他们加起来,也没你这般周全啊!
司徒流云,见明惠一个女子都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毫无芥蒂,自己也就想开了。
两日后,明惠怕耽误司徒流云的行程,骑马带着司徒流云去云州。
司徒流云让明惠坐在前面,他在后面也想保护她。
让车夫在后面驾车跟上。
入了云州城,司徒流云的腿从马蹬子里掉了出来,明惠与他中间隔了几分距离,并未发觉,司徒流云也没说。
百姓们,“看那公子的腿,”
“似乎是个瘫子”“瘫子还骑马游街,真是!”
“靴子都快掉下来了!”
司徒流云眼神落寞,浑身散发着清冷,明惠这才注意到,她停下马,将鞭子交给司徒流云,她扶着司徒流云的胳膊跳下马。
“明惠,本侯无事,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夫君,你等我一下!”
“明惠,别,”司徒流云以为明惠想教训这些人,
明惠摘了自己的帽子,也摘了司徒流云的帽子,“夫君,今日无风!”
萧逸从客栈跟了明惠两人一路,刚刚他也看见了,想出手帮忙,明惠便先下了马。
他心里不是滋味,希望司徒流云无恙,又不希望那人是她。
又很庆幸,明惠丝毫没有看轻司徒流云的意思,对他很是恭敬有礼!
“夫君,您怎么不说话?”
“夫君,可是累了?”
“无妨!”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纷纷,可明惠似乎听不见,明惠若无其事的样子帮司徒流云整理靴袜,裤腿,帮他放好腿。
“以后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
明惠翻身上马,这次换她坐在后面,还用自己的腿抵着司徒流云的腿。
司徒流云也有些诧异,他没想到明惠会是这种反应。
还以为,至少,她会争辩几句,其实那样的话,丝毫没有意义,自己只会多些难堪!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很多年了,他早就习惯了,后来干脆府门也不出了。
“我们走!”
“驾!”
“多谢!”
“司徒流云,不用谢 我的使命是护你周全,你不舒服应该告诉我!”
“我知道了!你抱得有些紧,我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