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佩斯想了想,道:“我先试一试。”说着,它飞到窗外,身体刚碰到窗户,就被某种力量给弹飞了。
“卡佩斯!”
塔多罗赶紧接住了卡佩斯,“你没事吧?”
“咳咳咳……我没事的…大人。”卡佩斯从塔多罗的怀里离开,“我与您一样,都无法离开这座城堡,我的身上大概也有和您一样的诅咒吧。”
“一样的诅咒……”塔多罗思考着。
卡佩斯来到他面前,“不知大人可否听我讲个故事,反正被困在这里也无聊,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逃离,不如讲个故事放松放松吧。”
塔多罗知道它话里有话,便点了点头。
——
木火城
贝拉在一张床上惊醒,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满头大汗,汗水浸湿了衣衫,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视线停留在了他对面的床上,而上面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森德安。
她赶紧从床上下来,但却因为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了地上,屋外的人听到屋里面的动静便赶紧跑了进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来人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棕色的中长发,左眼戴着黑色单眼眼罩,右眼角下有一个疤痕,左胳膊上缠着绷带,左脚用四根铁棍子支撑着;身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脚穿长靴。身形高大,身材些许壮硕。
她将贝拉扶起来,之后又扶到床上,她他倒了一杯水,说道:“你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天不吃不喝,再加上你身体虚弱,是不能下床的知道吗?”她虽然长得有些凶狠,的语气又有些训斥的意味,但看起来就像是在照顾一个病人。
贝拉握着杯子并没有喝,她现在头疼的厉害,听到自己昏迷了整整三天,她试着去努力回想三天前发生的事,但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就好像那段记忆被抹除了一样。
女人看着她这副样子,叹口气,道:“头疼的话就别去想那些事了,想不起来就先别想想了,省的再导致你头疼的厉害昏过去。”
听她这么一说,贝拉便不再想了,她看着对面躺在床上的森德安,站起身,刚要走过去,就被旁边的女人拦住了。
“你才刚醒现在还不能下床走呢。”她也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森德安,“我知道你很担心他,那孩子没事,只是头部受到了轻微的创伤,再加上疲劳过度,所以现在才昏迷不醒。”
贝拉的脚步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女人对她点了点头,他她看了眼森德安便听女人的话乖乖坐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