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如,老嫂子,这又咋了啊?怎么舞蹈弄棒的?咱别搭理他们,回家去,回家去”。易中海心知肯定是傻柱挑衅在先,要不然贾家两个寡妇也不至于突然暴起要跟对方拼命,但在瞧见何家父子那副混不吝的模样后还是选择了息事宁人,上前劝道。
“他拿东旭说事,师父,他说许大茂刚才被人抬走,说是不是很像当初东旭被人抬到医院”。秦淮茹双眼泛起泪花指着傻柱怒骂道:‘东旭都走了多少年了,多大的仇都过去了吧?平日他挤兑人,我也忍了,可他现在要拿东旭说风凉话,揭咱家的伤疤’。
“是啊,大家伙看看呐,欺负人也没有这么欺负的啊!”。
“我家东旭在怎么说都是死在了轧钢厂里,何家的两个畜生还再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贾张氏举着火钳子破口大骂道:“你们何家生儿子没皮眼的畜生,你这个丧天良的劳改犯不得好死!”。
“我啥都没说啊,少特么的给我扣帽子,秦寡妇,老太婆,你们俩有什么证据吗?”。傻柱先是对着亲爹眨巴了一下眼睛,偏过头冲着在一旁看热闹脸色有些无奈的阎埠贵以及前院住户解释道:“大家伙,这俩个人估计就是看我结婚,见不得我好,所以想故意在我大喜的日子闹点事膈应我呢”。
“对,她刚才还说柱子哥生不出儿子,还骂我说我是个傻子”。小红自然是听到了刚才傻柱的话,早在很久之前也得知了两家恩怨,现在自然是要帮着丈夫圆谎。
“行了行了,你们也吵吵了,在吵吵下去,明个儿我就去街道找人过来给你们调解矛盾”。阎埠贵有些心累的冲着众人摆手说道:“也不瞧瞧几点了,抓紧回去睡觉,明个儿不上班啊?”。
“哼,傻柱,你一个老爷们敢说不敢认,我看不起你!”。秦淮茹有些无能狂怒的咬着牙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后也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转身回了屋。
贾张氏不服气的还要上前与其争吵,易中海跟一大妈两人生怕再生事端赶忙上前连拖带拽的将其一并拖进了屋内。
“哼,阎大爷,真不是我闹事,是这两个寡妇故意在我大喜的日子想闹事”。傻柱得了便宜还卖乖冲着周围人诉苦道。
“行了行了”。阎埠贵现在满心后悔为啥当年非得当这个狗屁调解员,现在院里的事情弄得他是身心疲惫,动不动就得被人叫到中院调解问题。
至于为啥,原因也很简单,中院的钱富贵早在一年前就被易何贾三家人的矛盾弄得主动去了街道请辞了所谓的调解员身份。
后院刘海忠现在又不得人心,院里没几个人愿意听他的,还被李大东带头孤立,搞得整个院子现在能进行调解的就他一个人,他又拉不下脸去街道请辞,只能在家里抱怨自己就是个“劳碌命”。
“柱子哥,咱回去吧,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就不跟她们计较了!”。小红打着圆场道。
“嗯,我听媳妇儿的,贾家的,听见没有?以后再敢招惹我,我保准要你们好看!”。傻柱昂首挺胸犹如得胜将军一般在小红的牵引下与何大清回到了屋内。
中院很快就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当中。
娄家也很快接到了派出所的一通电话,得知了娄晓娥与许大茂两人发生的事情,作为家中顶梁柱的娄半城一时之间也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