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
其三:……
刘浪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彻在整片校场的上空。
刘浪深知,一支军队,除了军纪严明之外,还需要赏罚分明。
所以他虽然不负责具体的练兵工作,但对于这两点却抓的很严。
因为刘浪处事公道,加上从不克扣士兵的口粮,让他们顿顿能吃饱饭,渐渐的,刘浪在军中也有了威望。
……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
转眼已经过去了——
两个月。
这两个月来,卧牛岗的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着刘浪预想的方向发展。
周仓和裴元绍练兵已经小有所成。
后山的盐场,每日的产出,也能达到一石。
这一日,刘浪到校场巡查过练兵情况后,就向往常一样待在后山,监督制盐。
突然二狗子着急忙慌的闯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喊:
“先生,先生,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苟货,何事如此惊慌?”
二狗子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穿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先生,刚才山下来了一支车队,裴将军要领兵下山打劫车队,
周将军拦不住他,只好跟他一起下山了。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眼看裴将军他们就要拿下那支车队了。
谁知道这时突然杀出一个骑白马的白甲将军。
那将军好生厉害,手里一杆亮银抢当着披靡,枪下无一合之敌。
裴将军上前和他厮杀,没想到连十个回合都没能坚持,就被他一枪刺于马下。
周将军赶忙去救,也不是那家伙的对手。
小人看事情紧急,赶紧回来报信。
先生,您赶紧下山去看看吧,要是晚了,只怕周将军也……。”
自从那天宣布了军纪后,卧牛岗上下,就不在称呼周仓二人为寨主,而是改称将军。
尽管两人手中实际掌管的兵力,只够当个军司马。
而刘浪也觉得将军的称呼传出去,有利于迷惑别人,让人搞不清自身的虚实,所以也就随他们去了。
“什么?有这等事?吾不是早有严令,不许再打家劫舍,他们怎么敢擅自违令?”
二狗子唯唯诺诺的说道:
“是裴将军说,先生没有坐骑,山寨中的几匹老马,都配不上先生。
那支车队中,正好有几匹好马,裴将军想要抢来给先生当坐骑的。”
“即是如此,也不该去抢劫过往客商。”
刘浪跟随二狗子回到卧牛岗,拿了自己的长枪兵器,骑上还剩下的一匹老马,就急匆匆的往山下赶去。
他生怕去的晚了,周仓和裴元绍被人干掉。
幸好在前世的时候,刘浪曾经参加过赛马的极限运动。
为此,他曾专门到内蒙古,和当地的蒙古人学习骑术。
不但如此,他还和一个蒙古射雕手学了一手骑射的功夫。
顺便参加了一次蒙古族的那达慕大会,还吸引了一个蒙古族的小姑娘。
只是人心不古,一夜温柔之后,非但那个蒙古族的小姑娘带着他全身的财物消失不见了。
就连他当夜栖息的那个蒙古包都不见了,好在还给他留了一张羊皮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