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柯的复制体如同烟雾一般逐渐消散，而真正的刘柯则从门后缓缓走出。
他的目光落在小雪身上，平静地说道：“你果然是节气。”
小雪同样凝视着刘柯，回应道：“难道你不担心自己也是被复制出来的吗？”
刘柯微微一笑，显得毫不在意：“这有何惧？我用印记所创造的分身皆拥有独立的意识，与你的复制并无差异。”
小雪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如此说来，你便是本体无疑了。方才与那复制体所言不假，我确实无法复制净慈眼。”
然而，刘柯心中仍有疑虑未解。他忍不住问道：“可是为何，我已多次与你们这些节气交锋，谷雨曾将我的肠子扯出，把我当放风筝放；小寒更是将我打得奄奄一息；至于秋分，则直接将我的内脏掏空。在众多节气之中，你却是极少数能够与我这般平和交流之人。你为何要相助于我呢？”
小雪的回答简洁明了：“节气行事无需缘由，再说了我可没有帮你，我只是复制了一个你然后去做了你会做的事。”
刘柯闻言冷笑一声：“哼，你们节气到底是一群怎样的怪物啊！”
小雪并未理会刘柯的嘲讽，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不必知晓。”
两人之间的对话始终保持着一种异常的平静，既无质问的口吻，亦无激烈的言辞。
仿佛他们早已看透世事沧桑，对彼此的存在习以为常。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刘柯问道：“整个东商的乱象是你们搞的吗？”
小雪摇摇头答道：“我们节气不搞传教那一套，还有不仅是东商，其他国家也有，只不过东商是最严重的。”
“什么？”
“如今东商、北阳、御国、晋燕、越国、龙阳、离夏都有凌渊教的信徒或者说是燍煻的信徒。”
“燍煻是掌管什么的事。”
“这个我不能说。”
“你们节气还有怕的东西？”
“不是怕，是不能说，还有，你的说法有所欠缺，祂们只是堕神，不能说祂们掌管了什么，而是祂们代表了什么。”
“堕神究竟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堕落的神。”
此时王建义和唐若锦从屋里走了出来而出去那两个也是复制出来的。
刘柯骑上马带着二人准备离开贲县。
此时小雪提醒道：“不要觉得凌渊教都是一群没有战斗力的农民，凌渊教除去最基本的教徒外还有四个等级，分别是希鹤、轩正、日媸、甲?，在这之上是教主渊，最后是他们信俸的主神燍煻。”
“知道了。”
刘柯心急如焚地不断挥动马鞭抽打身下骏马，试图让它跑得更快些。
按照小雪所言，御国之内竟然也潜藏着凌渊教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