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被赵牧的武功震慑,不敢轻易在江湖露面,就是有一品堂护佑,同样忌惮他的武功,故此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了。
“啊!”
惨叫一声,云中鹤飞出去数十丈之远,那钢抓抓在他自己胸前,口中不断吐出鲜血,竟是已经无力回天了。
“云中鹤,你今天死有余辜,就算为民除害了!”赵牧精神百倍的端坐马上,竟是毫发无损。
木婉清惊喜之余竟是有些蒙圈了。
“夫君在天山山洞曾经击中一只更大的雪蛤,将其毒液吸纳,故此百毒不侵,还未来得及讲与娘子,还请恕罪!”
“夫君没事就好,现在告知也不算晚,只是吓了婉清我一身冷汗。”木婉清拍着胸脯,小鹿还在到处碰碰乱撞呢。
“赵牧,你还我四弟的性命来!”岳老三举着鳄鱼剪便挺身而出,他见云中鹤惨死,多年情谊在,根本看不下去了。
赵牧微微一笑,在马上依然不动,等那鳄鱼剪挥舞着到了近前,“你有情有义,我还要急着赶路,放你一条生路!”他单手一挥,竟是气势磅礴。
南海鳄神倒飞出去,鳄鱼剪深深插进树干里,他竟是跌倒在地上,也是身受重伤。
“回去告知李秋水,以后不要耍这些小伎俩,我赵牧一定会找她算账,今日有要事,饶了尔等性命,滚吧!”赵牧说着便与马车并行。
段延庆等将受伤的岳老三和云中鹤尸体拎着便速速逃离,半刻都不敢停留了。
“夫君一声断喝好不威风,竟是另他们胆寒。”木婉清微笑着凝视夫君,崇拜之神态突显。
“云中鹤早就该死,今日也算了去一件心事。”
他们一边说话,便已经行出去十几里之远了。
又行十余里,方才离开西夏境地。
找到一家客栈,吃饭之时便听闻,乔峰已经与阿朱离开雁门关奔着中原方向去了。
“看来我们到了玫瑰园后,也直接去中原即可。”赵牧轻声道。
“嗯,我们这次算是二次衣锦还乡了,母亲一定更放心我与夫君常伴左右了。”木婉清一副美滋滋的,美目透着万般柔情。
来到客房里,赵牧轻声道,“夫君要做一件事情,只是要娘子忍受些许疼痛才行。”说着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来。
木婉清疑惑的瞧着他,“夫君这是要做甚?”
赵牧在自己手掌轻轻一划,立即现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啊!夫君,你疯了吗?”木婉清越加不理解他的做法了。
“伸出手来,夫君将毒液传于你的身体,今后也会百毒不侵了,夫君会更放心。”
望着赵牧手心滴着鲜血,木婉清好不感动,此刻更是不知怕疼痛了,将那纤细的柔荑伸出去,然后紧紧闭上美目。
赵牧在那玲珑玉手上轻轻一划,伤口更浅些,血红痕迹立即与那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赵牧与之手掌相对,将内力灌输于掌心处,内力带着他的血液缓缓流入木婉清掌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