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四方？”林非凡问道。
董甜说道：“我爷爷算是幸运赶上了好时候，所以他站了一个位置。”
别看董甜说话谦虚，但是她把自己还有她爷爷都放在了最前面。
“其次就是沈公跟燕家老爷子。不过...”
董甜故意拖了一下，这才说道：“他们三人却是不及第四方。”
“姜家？”林非凡问道。
董甜点头道：“对，就是姜家。”
“董小姐对姜家的了解多么？”林非凡好奇问道。
董甜摇了摇头道：“我问过我爷爷，他没说，而且他叹了一口气，说什么革新大时代要来了。”
董甜接着说道：“林老板或许可以向沈公了解一下。”
“我问过几次，沈公他老人家不肯说。”林非凡说道。
董甜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老一辈的人准备把一些秘密带进棺材里去了。”
“或许是吧。”林非凡应道。
“林老板，你怎么看待我爷爷说的革新大时代？”董甜问道。
“革新大时代意味着有人一飞冲天，也意味着有人注定要陨落。”林非凡说道。
董甜点了点头：“我认可林老板的说法。”
不过两人说的革新大时代，不知道说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林非凡说的是姜家的复仇。
董甜想的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董甜向林非凡要了一支烟，说道：“之前听我父亲说，虞雄从来没走出过东三省，这是他第一次来京城。”
“为什么？”林非凡好奇道。
“这就不知道了。”董甜说道。
“早年他靠一双拳头在东北打出了名声，后来突然转战商场，迅速崛起。”
“什么赚钱他做什么，森虎集团没上市，否则分分钟能挤进龙夏前三...”
东三省地大物博，很多资源跟行业都有森虎集团的影子。
就在这时，虞雄突然朝某处走了过去。
见虞雄朝自己走来，董汗青率先开口打招呼。
“东北王，久仰大名！”
虞雄却是玩味一笑，道：“听说当年你老婆是被冷千决打死的？”
这句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人都听见了。
宴会厅里瞬间安静了不少。
董汗青脸色一变，有些诡异。
旁边的人都有些震惊了。
东北人说话直爽大家都知道。
但是你这也太直接了吧？
人家老婆被打死关你什么事，还非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不过这也恰恰把他的性格展露无疑！
他不仅说话直爽，也很强势！
说明他根本不怕董汗青！
林非凡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董甜：“这人还真是不会说话。”
董甜却是却是没有任何不悦，淡淡说道：“有实力的人，会在乎别人的看法么？就好像叶问朝。”
“等哪天林老板登顶高峰，你也可以无视任何人，也不会惧怕任何人。”
林非凡举杯笑道：“那就祝董小姐早登高峰。”
董甜也举起酒杯，跟林非凡碰了一下。
“彼此彼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