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转头看向那骂人的方向,原来是严成的小奶。
老太婆一大把年纪,真是遭人烦的玩意儿!
为老不尊!
“爸,妈,她这好像是在骂我哎?
怎么回事?
我都好久没回来,我好像没惹到她吧?”
听大丫这么说,严父双眉紧锁,长叹了一口气道:“凤儿,你别往心里去,她骂都是骂我的。
她是我亲小婶,骂也能骂得起!”
严母白了严父一眼,“真贱!还有领骂的。以我说,就该给她骂回去!
昨天就来骂了,被她大儿子给拽了回去。
谁知道今天又来了。
咱们都不吭声,她以为我们家老老少少都怕她呢!”
严父看了严母一眼,道:“你会骂人吗?
咱俩成婚几十年,我可没见过你与谁骂过架,你会骂人吗?
她年纪大了,咱不与她一般见识!”
大丫说:“妈,爸,你们听听,她这是在骂我和我孩子,不行!你们不计较,我计较!”
严老太坐在严思拉的菜园墙拐角处,也就是后排村路与南北路的交叉口处。
她自带一个高凳子,斜对着严成家的商店,大声咒骂着。
这时单单送走来买东西的客人后,就忙跑向大丫。
故意地大声,夸张的惊喜喊道:“啊呀!小婶回来了呢!我可想你们了!
小星星,小月亮,快喊大姐姐!”
两个小娃娃对单单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拳头,叫的口水直流。
正在长牙,老是流口水。
耳边严老太那可恶的声音:“咦!装模作样给谁看呐?表面上稀罕,心里指不定难受的跟猫抓狗挠的一样!
不就生两个丫头片子吗?赔钱货!还当宝哩?
哪有我家倩倩主贵?
头胎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多金贵呐!那是留后的人种!
啊?我给你们说儿媳说的好好的,被个小狐狸精三言两语就给迷惑地神魂颠倒!
一家子瞎熊!一家子蒲种!
被迷惑了,不也没少花钱吗?
结果还不是生不出带把的?
……
小贱人!小浪货!靠下作手段,抢我倩倩的男人!
不要脸!人家都订过婚了,还能给人抢掉?
世上男人死绝了吗?
你还是找不到男人?
偏偏跟我倩倩抢男人?”
“这哪里来的狗,在这乱吠?”
大丫的暴喝声响起。
抬手以空心掌“啪啪”甩在严老太脸上两巴掌。
严老太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严父严母及单单,没想到大丫速度这么快?就如箭矢一般,秒冲刺!
紧接着大丫的骂声响起:
“我让你嘴贱?下作的玩意!老不死地丫头片子,老贱货,老赔钱货……”
严老太只觉得嘴巴火辣辣地疼。
正欲张口回骂,额头被大丫用手尖戳的就如小鸡啄米。
就听大丫张口一阵输出,那嘴巴快的就如机关枪,比她严陈氏还会骂人!
把陈家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遍!
气得严老太光想张口,就是插不上嘴。
她想摔倒厥过去,可是大丫的手就如铁钳一样,把她的身体牢牢的钳固住,使她动弹不得半分。
而且胳膊上被钳固的地方,还传来钻心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