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了吗?”
萧若尘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
“清楚了清楚了!小的一定把话带到!”
萧若尘不再看他,挥了挥手:“滚吧。”
得到赦令,光头刀也顾不上疼了,赶紧手脚并用地消失在了街角。
地上,还躺着他那七八个断手断脚哀嚎不已的兄弟。
夜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
牧月走到萧若尘身边,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就这么放他走了,我还以为你会把他眼珠子挖出来呢。”
“一条狗而已,杀了脏手。”
萧若尘淡淡道:“留着他回去报信,比杀了他有用。”
他抬头看了一眼皇家酒店那高耸入云的大楼,眸色幽深。
司徒元父子,既然你们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拿你们来开刀了。
……
司徒家的偏院,灯火通明。
司徒元正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他时不时地看一眼墙上的古董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
派出去的人到现在还没回来,连个消息都没有!
难不成失败了?
虽然很不想面对失败的结果,但一股不祥的预感还是死死缠着他,让他坐立难安。
“爸,您就别转了,晃得我眼晕。”
一旁的沙发上,司徒宇正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地刷着手机:“光头强那帮人办事您还不放心?不就是收拾一个外地来的土包子,再抓个妞儿回来嘛,多大点事儿,估计这会儿,正玩得爽呢。”
他一想到牧月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蛋和火爆的身材,就忍不住心痒难耐。
而想到那个女人即将被光头强那群粗鄙的混混蹂躏,他是又可惜又莫名兴奋。
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被最下贱的东西侮辱,那场面,绝对劲爆!
司徒元脚步顿住,狠狠地瞪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眼:“你懂个屁,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那个姓萧的小子邪门得很!”
白天在酒店,萧若尘那几手神鬼莫测的针法,还有后来司徒正雄和六指鬼医对他那近乎谄媚的态度,都让司徒元很是不安。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存在。
但现在也根本没法回头了。
“爸,您就是想多了!”
司徒宇撇了撇嘴,把手机一扔:“他医术厉害不代表他能打啊,光头强手底下那可是几十号亡命徒,真刀真枪干过的,那小子再厉害还能一个人打几十个?”
“你!”
司徒元正要发火,别墅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狠狠撞开。
一道弓腰驼背的身影冲了进来。
正是光头刀疤脸。
他一进门就直接跪倒在地,人抖得像筛糠一样。
“元爷,宇少,出事了!”
客厅里的父子俩都愣住了。
司徒宇更是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光头强,你他妈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人呢,我让你抓的那个妞儿呢?”
光头刀疤脸一听那个女人,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宇少,别提了,兄弟们都废了!那个娘们太可怕了!”
随后,他语无伦次地将刚才在酒店门口发生的一切又描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