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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抽象老祖金圣叹(2 / 2)

说吧,想怎么死?

你们不是朝廷官员,用不上剥皮揎草,但按大明律牵扯谋逆大案,本该凌迟处死。

不过本侯法外施恩,除了凌迟,你们可以选腰斩或五马分尸。”

听到这话,张彩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张溥更是瘫倒在地,面无人色。

反观金圣叹,赶忙开口:“侯爷,学生们可是给您帮过不少忙、出过大力的,怎么只能选腰斩和五马分尸?

能不能再加几条?

让学生选个体面点的死法,毕竟学生为侯爷出过力呀!”

江宁面露疑惑:“你们还为本侯帮过忙、出过力?

本侯怎么不知道?”

金圣叹赶忙指着张溥:“侯爷,您‘九千岁’的名号,可是天如(张溥字)给起的!

还有传出南京王气、贤才如天子降世,也是天如传出去的!”

江宁整个人呆若木鸡。

金圣叹又指着身旁的张彩:“对了侯爷,南郭也出了大力!

就连给您起的‘金统’年号,都是南郭查阅古籍专门取的!”

江宁惊得嘴巴大张,身旁的陈子龙也整个人都麻了。

他第一次见有人敢如此戏耍江宁,已经开始琢磨金圣叹会落得怎样的凄惨下场。

江宁咬牙切齿道:“金圣叹,你说了这么多,都是张溥、张彩给本侯帮的忙,那你呢?

你又为本侯做了什么?”

金圣叹沉思片刻,赶忙道:“侯爷,学生还没想好给您帮什么忙呢!

毕竟学生是被天如叫来与泰山学派辩驳的,结果没辩几场,就被泰山学派的人给打了,紧接着就被您的人抓进来了。”

江宁微微一愣,随即正色问道:“那徐宏基谋逆之事,你知晓吗?”

金圣叹满脸苦涩:“让侯爷见笑了,学生与泰山学派辩驳时,对方不讲武德把学生暴揍一顿,为此休养了半月。

所以徐宏基谋逆这等大事,学生没赶上趟,也是被抓之后才知晓的。”

江宁彻底无言以对了,搞了半天,这金圣叹纯粹是打酱油的,并未参与其中。

江宁转头看向陈子龙。

陈子龙赶忙小声道:“回侯爷,金圣叹的确没卷入徐宏基谋逆案,只是被张溥叫去苏州与新兴学派之士辩驳,因言语无忌被打伤了。

咱们的人抓他时,他还在床上养伤呢。”

江宁在经过确认后,对身旁的锦衣卫道:“把金圣叹关到其他牢房去。”

金圣叹赶忙道:“侯爷,能不能给学生选个单间?

学生人多住不习惯。”

江宁一拳砸在牢门上,满脸怒色道:“要不要本侯再给你找几个花魁弹琴听曲?”

金圣叹满脸兴奋:“侯爷,真的可以吗?”

江宁直接气闭上了眼。

陈子龙见状,赶忙让锦衣卫将金圣叹押往别的牢房。

两名锦衣卫上前架起金圣叹就往外拖,金圣叹还在喊:“侯爷,让您请花魁太麻烦,要不学生自己出去找?

毕竟南京这地儿,我比您熟!”

许久后,金圣叹被拖走,江宁狂暴的内心才平静下来,满脸冷笑地看着张溥、张彩二人:“二位想怎么死?

自己选吧。

毕竟你们身为主犯,还能自己挑死法,你们的九族可没这幸运。”

张彩面色一苦:“侯爷,当初为了给您选年号,学生可是三天三夜没睡觉查阅古籍,能不能看在这事的份上,赐学生三尺白绫?”

江宁满脸笑意:“南郭先生,真是劳烦你耗费心神为本侯取年号,还专门挑了黄巢用过的‘金统’。

不过你放心,本侯不记仇,你就五马分尸吧。”

张彩随即瘫倒在地。

江宁又转头看向瘫倒在地、早已吓尿的张溥。

张溥看着江宁盯着自己,赶忙挣扎起身:“侯爷,能不能赐学生一杯毒酒?”

江宁摇了摇头。

张溥满脸苦涩:“那侯爷,腰斩和五马分尸,哪个死得快、没痛苦?”

江宁略作思考之后,笑着说道:“那肯定是五马分尸了,一瞬间人就死了,根本感觉不到痛苦,就是死法不太体面。

若是腰斩,还得活上两个时辰,死法同样也不太体面,不过也没办法,毕竟本侯也是公事公办。”

张溥苦笑道:“既然如此,学生便选五马分尸吧。”

江宁笑着点了点头,对于这位复社大佬,他可没打算饶过对方,就算对方有金圣叹那样的本事也不行。

就在这时,张溥再次抬头,咬牙道:“侯爷,学生还有话讲。”

江宁点了点头。

张溥道:“学生妻子红杏出墙,女儿也非亲生,儿子更是野种,还没入族谱,学生此前已经与妻子和离,他们不应算在九族之列。”

听到这惊天八卦,大牢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片刻后,江宁点头道:“可以。”

张溥又道:“启禀侯爷,学生自小被收养,在家中本就是外人,养父养母与学生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应算在九族之列。”

江宁直接惊得目瞪口呆,随即道:“张溥,照你这么说,合着你的九族就你一个人?”

张溥咬了咬牙,满脸羞愧地点头。

江宁随即转身,生怕再待下去会被对方气死,朝着牢房外走去。

一路之上,许多学子跪地求饶,称自己是被冤枉牵连的,江宁并未理会。

走出大牢后,江宁对陈子龙道:“子龙,把这些关押的学子好好查一查,涉案的按朝廷律法处置,没有牵涉谋逆一案的一律送到山西魏公公的黑煤窑,挖煤五年,以赎其罪,让他们好好长长脑子。”

陈子龙赶忙点头,又小声问:“侯爷,那张溥的九族该咋办?”

江宁一阵无语,思考许久之后沉声道:“立马给苏州袁阁老发文,问问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置。”

陈子龙赶忙点头应下。

江宁终于松了口气,毕竟这么离谱的事他还是头一回遇见,袁可立曾任刑部尚书,由他判决最合适。

随后,江宁返回兵部衙门,来到无事堂。

天色已晚,温体仁仍在奋笔疾书处理公文,见江宁回来,温体仁满眼泪花:“侯爷,您总算回来了!

下官快扛不住了!”

江宁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温,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这么拼,该歇就得歇。

就算把咱俩累死,这些公文也处理不完,不如先放一放。”

温体仁停下笔,满眼含泪:“侯爷,下官就等您这句话了!”

说罢,赶忙拉着江宁到一旁,让人端来饭菜,二人吃得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