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白道友还懂佛理？”
听到白羽的话，衍空和尚客气道，随即便开始解释道。
“我宗佛子，乃天生的清净禅体，此体灵明觉性，亦合般若智慧。”
“所谓外离相为禅，内不乱为定，臻至灵而智慧显发，又暗合我宗【解深密经】由静虑升般若的真意。”
“所以，我宗老祖便给佛子取了“禅灵”这法号。
衍空和尚说完，禅灵微微点头，冲着白羽示意。
红尘炼心宗乃佛门大宗，而白羽一个修魔道的，自然不懂这个道理，所以，衍空和尚说出这些话，在体现宗门底蕴的同时，语气中还有炫耀的意思。
闻言，白羽也是微微一笑。
“从禅定入门，透过心性修炼，终至灵明洞彻的圆满觉性，既可作为日用功行的提醒，亦是究竟果位的预言，看来红尘炼心宗对于佛子的期待很大啊。”
此话一出，大殿中众和尚皆是一愣，没想到白羽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就算是禅灵，听到这话时，也是佛心微微动摇，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阿弥陀佛，没想到，天魔王竟然对佛理有如此深的研究，失敬失敬。”
禅灵缓缓道。
“研究算不上，只是以前收服了一只蛊，颇通佛性，平日我精心喂养，所以偶然间有了一些感悟。”
白羽随口道，此刻，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禅灵身上，这家伙绝对不像看上去这么简单。因此，他自己所做的一切皆是试探。
他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
“呵呵，天魔王莫非在说笑？”
“蛊这东西，我也听说过，普遍没有灵智，就算是妖兽，也比它们的灵性要高。”
“能够感悟佛性的蛊，我倒真没见过。”
禅灵面带微笑，但心中已经有些不快。
白羽这是在踩整个红尘炼心宗的面子吗？
他这话的意思是，他们苦苦追求的道路，到头来连一只蛊都能感悟？
“世间之大，本就无奇不有，佛子没见过，那不是很正常？”
“既然今天碰上了，倒不如我们就在这论个禅如何？”
“我还从未见过，佛门论禅的场面呢。”
白羽撇了撇嘴，语气虽然平淡，但任谁听了，都觉得这是个挑衅，大殿中有些和尚，此刻脸色已经变化，眼中甚至闪出一丝阴沉。
白羽这话是拿他们跟畜生相比吗？
什么东西也配跟他们论禅？
新家伙，今天是过来挑衅的？
“呵呵，既然天魔王对论禅感兴趣，若是拒绝，岂不是不给国师府面子。”
“但跟一只蛊论禅，就算赢了，那也胜之不武，这样吧，天魔王既然对蛊的佛性这么自信，那便比试佛力吧，两者相互浸染，以佛理为基，看谁对于佛的感悟更深。”
“不过今天是来谈大药生意的，不知道天魔王……”
禅灵眼睛一眯。